“嗯⋯⋯”登纪子点点头,“好,很乐意。到时候你应该可以告诉更多关于你母亲事情吧?”
“要是那样就好。”加贺面对窗户,视线投向远方。
“定是这样。”登纪子不经意地噘起嘴,“以前,曾经听位病人跟说过。那位病人已经知道自己没救,但她看上去甚至对即将要去另个世界充满期待。你知道那是为什吗?”
加贺无言地摇摇头。登纪子注视着他,继续说道:“那位病人有孩子。‘想到以后会在那边看着孩子今后人生,就开心得不得’——她是这样说。为这个,她说即便失去生命也无所谓⋯⋯”
回想起病人事,登纪子似乎有些哽咽得说不出话。深呼吸后,她再次注视着加贺。“所以,想加贺先生母亲定也是那样。”
加贺报以真诚目光,微笑着点点头。“谢谢。”
“对不起,净说些不自量力话。”
作上机密嘛。”
加贺合上电脑,喝口应该早已凉掉咖啡。“因为跟案件有关。更主要是,跟自身问题也有关。”
“嗯?”登纪子问道,“跟加贺先生有关?”
“现在还什都不能说。但最近发生起案件被害人,跟那在仙台去世母亲有关系可能性很大。所以,如果能解决这起案件,或许也能解更多母亲事。”
“原来是这样⋯⋯”
“怎会。你总是教给些警察不知道事情。”
“因为是护士嘛。”登纪子挺起胸脯,“要是能找到就好啦,跟你母亲相关线索。”
“嗯。”加贺说完喝光咖啡。他像是想起什,看着登纪子说:“刚才你弟弟说话,先别把它当笑话,你觉得怎样?”
“啊?”
“嗯⋯⋯这次案子结束后,想或许可以起去吃个饭什⋯⋯”
“当然,首先不能公私混淆。”加贺用轻松口吻说道。
“你母亲事,你果然还是放不下啊。”
登纪子话让加贺露出丝苦笑。“觉得现在已经为时过晚,不过能知道还是想尽量多知道些。想知道母亲当时究竟是怎样心情。唉,你就当作是个老大不小男人恋母情结吧。”
“虽然什都不明白,但觉得你母亲去世时候,应该直在想她唯孩子。”
“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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