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小岩?嗯⋯⋯”小林沉吟道,“那个流浪汉在河边被杀案子吗?”
“是。”
那起案件发生于三月十二日深夜。个搭建在河边帐篷小屋被烧毁,里面发现具男性尸体。开始以为是般事故,尸体被送到东京都监察医务院。然而由于发现尸体肺部并没有吸入烟尘,并且颈部有压迫痕迹,如今已作为他杀案件立案调查。推测死者是以前就住在那里流浪汉,身份仍旧不明。当初为调查那起案件同此次案件关联时,警方曾做过DNA比对,但结果证明那个死者并不是越川睦夫。
“那具尸体死因确实也是窒息,但听说很有可能不是用绳索,而是用手直接勒死。”小林说,“光凭案发时间接近这点就认为两起案件有关联,是否有些为时过早?”
“不仅是案发时间。”松宫视线落在记事本上,“这个案件案发地点在荒川附近,新小岩案件地点也在荒川河岸。两地相距大约五公里。这难道不是非常近距离吗?”
“近或者远,这只是个人感觉。”石垣抱着胳膊说,“不能光凭你个人感觉,就对其他案件插手,而且那案件也有专门负责搜查本部。但你这个意见记下。总之,你们明天先去给好好地调查。”
“明白。失礼。”松宫二人低头示意,随即便离开。
虽然没能对上司直说,但松宫感到这两个案件之间有所关联,并不光是因为案发时间和距离接近,还有个重要因素——印象。松宫也参与越川房间搜查工作,壁橱、衣柜抽屉等他全都搜过。虽然没能找到证明越川身份物品,却完全掌握其生活状态。如果用个词来形容,那便是典型“苟延残喘”。那里让人感受不到任何对于未来梦想和希望,相反却有种房间主人随时准备迎接死亡感觉。食物也好,日常用品也好,所有东西都没有任何储备,连个冰箱都没有。
环视越川房间,松宫觉得它既像个房间,又不像。浮现在他脑海里,是流浪汉们用蓝色塑料布搭建小屋。他觉得越川房间简直和流浪汉小屋模样。越川睦夫是否如同销声匿迹般在这个房间里生活过呢?
所以松宫总觉得新小岩案件和这起案件有着某种呼应。但正如石垣所说,光凭感觉行动是无法干好警察这份工作,还是先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该做事上吧,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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