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钧现在不敢多喝,怕肝脏负担重,每瓶酒就尝个杯底,品品滋味儿。冰凉爽口液体下胃,心里却是热烘烘。俩发小铁哥们儿这仗义,向着他,护着他,邵钧心里也高兴,也感动着呢。
邵钧这些日子经常跑出来,跟楚珣沈博文厮混,上夜店玩儿,喝酒,甚至有时候把个妞聊聊,纯粹消遣,排解心情。
他喜欢跟楚少沈少出来玩儿,瞎混。那俩人且不论出这道门是什人,至少跟他在块儿时候,仨人是光屁股穿开裆裤闻着尿骚味儿就互相认识脸人,俩发小至少不会欺负他,不会耍他,不至于像牢里姓罗大混蛋那样,蔫不唧得,哪天转眼就把他给卖,他还傻吧唧跑前跑后,替人数钱呢。
无论何时何处,邵钧其实都不是那种自,bao自弃、自放逐性格。他心里有数,即使站在悬崖上,也知道啥时候该往回收收,勒勒,别傻吧唧从悬崖上就往下跳。好歹是个爷们儿,出去个顶个儿,戳起来都像个人样,谁也没比谁差。爷们儿出来混,怎死都成,就是不能哪天让人说起来,他邵三爷是为感情,为个男人,把自己糟
你谁朋友,你是跟小钧儿铁,还是跟他们家铁?!”
楚珣乐,拍拍沈博文大红脸:“跟小钧儿铁。”
沈博文那表情特别正义:“可不是咋!钧儿现在高兴不高兴,自在不自在?咱们邵小钧高兴就成,看他嘟噜着个脸,满脸皱纹,就犯愁,腻歪死!他现在痛快,高兴,不嘟噜脸,也乐!”
楚珣学着检察院陶副院长说话口气,拍桌子,指着邵钧:“邵国钢你儿子什东西,这干得都他妈算什事儿?!老子知道你这回风头出大,案子让你破,姓刘整下去,腾出个地儿,让你给续上!当年老同学,兵团老战友,你他妈早就不放在眼里!……”
楚少爷蔫儿有才,模仿得惟妙惟肖,桌人大笑。
楚珣只手腕搭在邵钧肩上,说:“钧儿,你现在在圈儿里可出名,说起来,谁不知道你?以后哪家姑娘敢嫁你这种人,说跑就跑?你爸爸老战友对你简直太失望,你就漂亮又坑人货——真他妈漂亮,真他妈坑人!”
邵钧斜眼瞪人:“坑你?”
群人口水乱喷,数落着,埋汰着。
邵钧也跟着乐,笑得满不在乎,舒服地坐在软沙发里,眼底晃动着杯中物倒映出水光……
这晚沈大少买单,邵钧帮沈博文算算帐,光是特意为他开两瓶酒,据说是78年法国哪个酒庄酒,就喝掉几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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