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忒兄弟情深,来视察看你哥让三爷爷伺候照
幸亏那天在厨房里,没时冲动做那事儿,不然真能把馒头做到当场平躺着让人抬到医院去。
邵钧这样,罗强能不心疼?
他除每晚给邵钧做夜宵,弄些好吃补补,他还能做什?
这小孩,确实有性格,脾气很宁。他觉着应该要做事儿,他还就认死理儿,也是条道上走到黑,不把自个儿这身子骨折腾残,他就不甘休……
罗强这边牵挂着邵小三,他却不知道,监狱外头已经闹翻天。
破不案,也就是随口说。”
罗强哑声说:“你咋知道就破不?”
邵钧说:“都过多少年?有视频头像吗?有血样吗?有DNA证据吗?那年代小胡同里摄像头都没有,什蛛丝马迹都没留下,公安怎破案?再说,那些人看就是道上手段,专门干这行,做得很利索,不留痕迹。案子过去十多年,爸就算再能个儿,他就是个神探,他也抓不到人。”
“老二,都这大人,自己心里有数。爸不能逼怎样,不会离开这地方。”
拿当年案子说事儿,其实是往后退步,松半个口,也是缓兵之计,邵钧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无法离开罗强。
他弟弟罗小三儿那边也没捞着好处,砂锅居差点儿让人给砸,七八家京味小吃吧连锁店,被哥儿俩大仇家泼粪,被迫暂停营业。
大清早,罗战手下全公司员工小弟,拿着墩布和刷子,刷店门,刷玻璃,清理大粪。出狱这些日子,清清白白做人,老老实实开店,真是晴天白日遇横祸,阳关大道踩狗屎,这饭馆还忒能开得下去?
罗战往监狱里打电话过来,私下打点三监区队长管教,想插空加塞儿探个监。
邵钧在电话里顶着浓重鼻音,语气故意冷淡:“说罗三儿,两个月前你不是刚探过监,你怎又要来?罗强在这里生活改造得很好,有看管着他,不用你三天两头跑来看。”
邵三爷心想,看啥看?你看啥看?!
他跟罗强碰唇,十分投入,深深地吻,脸贴着脸,呼吸对方味道,刻入骨髓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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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三爷回清河上班没几天,很快就成监区医院常客,几乎每个星期都去看医生。
大部分原因是身体尚未恢复完全,抵抗力很弱,极易疲劳。小部分原因……也是有点儿纵欲过度,三天两头跟罗强在小厨房里搞事儿,晚上爽完,第二天腰酸腿疼,在厂房里值班都站不住,只能坐着,上腹刀口不太舒服。
罗强暗暗看在眼里,不是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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