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强冷着脸,嘴角抽动:“哼,都走还滚回来干啥?你没惦记?是离不开老子这口吗?”
两人在墙根儿下扭成团,紧紧地抱着,嘴唇相贴,吻对方湿润眼,爱到不行……
邵钧这天从家回来,确实心情极差,眼球布满通红血丝,看就是好几天没消停,日子过得不顺心。
他有家,可是有家感觉甚至还不如罗强这个没家,没爹没妈无牵无挂。
邵小三儿这趟请假,是给他姥爷过八十大寿。
邵钧撇嘴:“那弄脏死。”
罗强瞪眼:“你妈,老子都没嫌你脏,你嫌弃!”
邵钧不依不饶地掐罗强脸,这张脸也只有他敢捏来捏去:“你今儿又是咋着,你脸上挂又是啥,到底是谁先滴金豆子来着?是谁,谁,给三爷爷看看谁他妈先哭?!”
罗强让三馒头挤兑得,脸颊发红,扭过头去,狠狠抹把脸。
邵钧嘴角露出特别得意坏笑,逗罗强。
,让这个人搅和疯……
他搞不清楚自己射多久,前端不断流出白浊液体,好像全身精力和力气都流出去。
邵钧高潮瞬间眼角迸出湿漉漉液体,并不是想哭,而是性欲得到强烈满足时控制不住泪腺储存,射好久,几乎头栽倒在地上爬不起来,让罗强肩扛起,扛到背风堵墙后。
邵钧坐到地上,两只手仍然抱着罗强不想撒手,把挂着泪花腮帮子往罗强领口上,狠命蹭蹭。
俩人呼哧带喘得,歇好会儿。
八十岁整生日,意义非同般,邵钧对他姥爷心存愧疚,为这专门跑趟天津,大早在塘沽码头上等船,买几大筐活蹦乱跳最新鲜大螃蟹、大对虾,还有蛋糕和礼物。
老爷子生行为端正,生活俭朴,不想大办,也不愿意上饭店破费,要求在家里吃,家子最亲近人坐桌,说说话。
登门
“以为走啦?”
“特想吧?”
“嗳,到底有多想?”
“夜里又啃枕头来着?”
“你给说实话,啃坏几个枕头芯儿?待会儿检查你,今晚上清监,查你枕头!”
罗强把嘴里剩东西全吐干净,抹抹,这才抱过人,揉揉脑袋乱毛,低声说:“咋着,哭啥啊?”
邵钧带着浓浓鼻音,嘟囔着:“谁哭!……”
罗强哼道:“……老子头回给人吸,有那难受吗?能让你难受得掉金豆儿?”
邵钧听这个,哭笑不得,脸上还挂着眼泪,嘴角已经咧开:“老二,你真头回啊?”
罗强冷冰冰地说:“就这回,再想要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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