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罗强发现邵钧离开清河,“不见”,已经是这人走天之后。
罗强以为邵小三儿正常歇班,转天就回来,却没想到,这人不回来。
天不回
邵钧终于忍无可忍,又怕对方瞧见自己这身见不得人红痕,最终脚将人踹飞到床上。
邹师兄捂着被踹疼肚子,万没想到被拒绝得如此彻底。
邵钧说:“家里给介绍对象呢,以后要结婚,不那样玩儿……你以后别再来找。”
邵钧自己睡客厅沙发,用被子蒙住脑袋。这夜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啃咬着枕头,心底声声地骂姓罗大混蛋。
之后有那几天,邵钧因为家里有事,让他姥爷个电话叫回去,于是破天荒跟监区长请五天假。
师兄师弟,好歹出身良家,知根知底,身上没病,搞着放心。
认识罗强之前,邵钧跟云楷师兄大约每两个月见回面,见面也没啥可谈,直接上床,次性搞到腰酸腿软筋疲力竭,折腾够两个月量,下床提裤子走人。
认识罗强之后,邵钧再没找过以前朋友。
他跟罗强每天都能见面,却从来没有真正在张床上睡过觉。
他真心稀罕罗强这个人,已经陷得太深,这辈子从来没对个人如此上心、动情,想要抓住这个人下半生。
他姥爷在电话里拷问他,劈头盖脸得:“钧钧,你这段时间做什?你多久没回来看?”
邵钧跟他姥爷贯嘻皮笑脸,小孩恃宠耍赖,没个正形:“姥爷好!忙,您想啦,想就回去趟,看看您呗。”
他姥爷从鼻子里喷出声:“好什?老子后天做寿,你真惦记你姥爷姥姥吗?你还过脑子吗?!”
邵钧这才傻眼,在电话这头抖三抖。
他最近确实啥事都不过脑子,罗老二生日他能记在心上,他姥爷寿辰他竟然就给忘,太没心没肝小畜生。
他每天都在等,漫无尽头等待,不知道罗强啥时候才能兑现个完完整整人给他;个不属于清河农场,不属于谁家小三小四,就真正属于他邵钧人。
那天晚上在小公寓里,邵钧让云楷师兄推到墙角挤着蹭着摸几圈儿。
邹云楷憋得够呛,真是把身段都踩到脚底下,低声恳求:“小钧,用手成不成……”
男人之间节操下限眼都望不见底。这要是往常,云楷师兄这低声下气地求,邵三爷急人所急,帮对方手活儿趟,撸把咱还能掉块肉?
他眼前却闪过罗强那双阴郁眼,泛着腔委屈怒容,,bao躁蛮横地抱着他乱啃时红肿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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