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到,那个瘦弱少年年年步步走到今天。
他曾经是整个天团核心,如今又成为天团般存在人。
霍刃站立在舞台正中央,遥望着背对他裴如也。
那人依旧挂着张工作证,如过去十年般,在继续做他舞蹈总监。
电子音乐嘈杂喧闹,台下工作人员往来不停。
“央央。”
“你直是……很好孩子。”
九月十五日,霍刃个人演唱会进入排练最后阶段。
所有节目方案都已被定好,场地灯架陆续搭设完毕,所有工作人员全部就位。
这似乎和过去数十次表演没有太多区别。
韩高志这些年有过情妇,给长子零花钱和投资更是不计其数。
数百万对豪门而言甚至买不到块稀有宝石表,如今却成救火救急里罕见笔。
韩央笑起来,伸手抱他下。
韩高志侧身看向紧闭高窗,苦笑声。
“想过跟你哥断绝关系,能救点是点。”
每次看到你,又觉得欣慰开心。”
“韩渠从小就是这个性子,家里老人总是护着,步步闯祸越来越难收拾。”
最后把整个家业都毁在手里,还连累全家都被戳尽脊梁骨。
“你妈妈当年……选择很正确。”
韩央笑起来。
而他就站在裴如也身后,深呼吸着适应所有,他曾恐惧也曾深深迷恋切。
这个舞台从前总是有六个人。
燃点与冰点,川流与凤凰。
还有颜色,纯粹绚丽又热烈颜色。
霍刃始终是出色偶像。
哪怕度重伤,度隐退数月。
再归来时,从严谨态度到惊艳水平,有些事情从未改变过。
好些工作人员都是从前老人,原本还在暗暗担心,真跟几趟彩排下来也忍不住在心里感叹。
当年CORONA定他是C时候,许多挺龙笳挺梅笙遥人还郁闷过好久。
“你爷爷奶奶始终不肯。哪怕都气中风,也个劲摇头。”
他们觉得这孩子太可怜,哪怕杀过人,哪怕以亲爹名义做过无数丑事,怎也还是个孩子。
他们还是不肯放手。
韩央心有不忍,起身道:“时间不早,还得回去跟妈告别。”
韩高志没有挽留,坐在原地笑着看他。
“们这种平民家庭,总是很有求生欲。”
韩高志摸下斑白胡茬,接过他手里零零落落狗尾巴草。
“峨山风投出事那天,你妈就把这些年收到钱,全都原封不动还回来。”
“她说,央央长大,能养活家里人。”
“将来要是难过,也可以给二儿子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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