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不住,根本守不住。”韩高志已经在摇头:“别说股灾那会儿,就现在这架势,同归于尽都不会收手——更何况他们旁边还有不知道多少家在等着。”
做生意搞投资都会有对家,峨山这些年处处制衡着发展起来,已经是极力维持着八方关系平衡。
现在有人暗中笼络再举推翻,大厦将倾,止损都已经是空飘飘幻想。
老爷子哆嗦起来,转过身看这气派到极致宅子。
家业毁,那是要他命啊。
韩高志转头看向两个老人,脸色还带着崩溃到极点笑。
“别说疗养院敬老院,就连外地咱都去不,要进失信名单被密切监控,知道吗?”
“车子,房子,飞机,全部,连五楼那衣柜袍子大衣都得统统变卖掉。”
“到这个节骨眼,您说严重不严重?现在连自己棺材钱留不留得住都没数。”
“完,全完啊。”
他妈说杀人?你有证据?你看见用刀还是用药杀谁??”
韩高志点头,把手机转存录音直接当着二老面放出来。
听得两个老人都脸色煞白。
“终于是弄清楚。”
韩高志把手机往桌子上掼,再开口时背后都发寒。
韩高志骂完还要回公司给客户赔罪,剜眼韩渠拔腿就走。
杀人这种事,明面上打官司定刑期还有得救。
但凡是这种私下血债血偿情况,不把方搞到尽数疯掉都不会收手。
他再拧开车钥匙时手腕颤抖到半天都对不准,抖钥匙就落在地垫上。
中年人在车里怔许久,崩溃到用头撞方向盘
“你开什玩笑——”韩渠嘶声道:“那姓池不过就是个被收养弃婴——”
“你得罪是龙家,是裴家,你他妈到底有没有数?!”韩高志耳光抽过去,骂嗓子都快冒血:“家业大树敌多还招摇成这副德性,当年就特不该生你,畜生!”
韩渠跌跌撞撞晃下,慌道:“他们跟那姓池又不是什……怎会……”
“你到底做什?你这些年到底背着干过什??”
老爷子这会儿脸都木,靠着墙听半晌道:“全没?”
“你以前在国外把人往水里摁那些事,是帮你摆平过。”
“现在这事,韩家摆平不,就算你去自首都摆平不。”
韩渠从来没听他用过这种语气,现在才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
“峨山风投在抬身价节点,对赌协议大项目合作先前都是全力在接。”
“如果这时候公司崩溃全部垮掉,光是合同赔款和经济损失都够把家里所有钱都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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