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岄:“夏侯大人,无妨。”
夏侯信只得罢休。他先叮嘱班主好好照顾这位尊贵客人,又让靳岄在此处稍候片刻,他亲随会过来带两人从后门离开。
等夏侯信离开,靳岄和陈霜对视眼。
卖什药?陈霜无声道:只怕又有古怪。
靳岄只是笑,摇摇头。夏侯信把自己引到这里,当然不寻常。屋内都是生人,关门,便似瓮中捉鳖般,他和陈霜都是困兽。因此二人并不走入屋中,都在窄檐下站着,雨水飞溅,靳岄衣袍渐渐打湿。
旁,低声道,“今儿这寿辰出点儿意外,宗主怕是被贼人掳走。现在正四处寻找,你避避吧。”
“夏侯大人,所在之处已经是安全内室,怎还要再避?”靳岄问。他与陈霜进入修心堂后,并未和其他宾客同处地。寻常宾客要在走廊上避雨,贵客则被请入室内安坐。外头大雨泼天,室内倒是干燥温暖。
“往后院去吧。”夏侯信说,“问天宗人如今正在气头上,想安排你走,但又不好与他们起冲突。”他相当惧怕问天宗似,低声道:“去后院,便可趁隙从后门离开。”
靳岄叫来陈霜,两人跟着夏侯信往后院走去。陈霜以眼神询问靳岄,靳岄示意他稍安勿躁。
走入雨中,扑面便是凉风。陈霜撑着伞,给靳岄披上披风,戴好兜帽,几乎把他罩得严严实实。夏侯信不住地道歉,说是自己安排不妥当。
若要害自己,这招未免太不高明。这儿是问天宗地盘,又是夏侯信所在城池,若是自己在这儿没,
“夏侯大人言重。”靳岄诚诚恳恳,“这是问天宗事情,好端端场寿宴,居然闹成这样……身边有游君山,夏侯大人可知他身份?若需要帮忙,大人定定要告诉。子望自当倾尽全力。”
“小将军这话可折煞俺!”夏侯信也诚诚恳恳,“与小将军,说不得还有些过去误会。小将军就如忠昭将军般光明磊落,夏侯信钦佩敬重,你不怪当年……此番尽心尽力,那是应当。你到仙门,就是仙门客人,客人。小将军再说什帮忙,这让如何自处?”
两人客客气气,你来往。陈霜面无表情,只是撑伞。
很快便到后院,后院不大,只间小屋,里头站满人。夏侯信让里头人都出来,靳岄定睛看,都是方才在戏台上唱戏戏班子。
“大人,咱也想走啊,可咱不能去前院,问天宗说只能呆在后院儿里,二又不得擅自离开,后门都被把守着。咱在这儿也就避避雨,咱什都不做。”班主点头哈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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