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金羌使臣,怎长得跟金羌人不大样?他瞧着……像是靳岄那边人。”
“他不是金羌人。”贺兰金英低声道,“此人本名雷师之,和靳岄样,是大瑀生、大瑀长梁京人士。”
贺兰砜结实吃惊:“那他怎成金羌使臣?!”
“使臣只是个名号,他是金羌将军。”贺兰金英答,“与靳明照在白雀关死斗,就是金羌人称‘喜将军’雷师之。”
营帐外,靳岄正在给飞霄和自己马儿梳理毛发。他还没给这匹马起过名字,正思忖着,身后传来不加掩饰脚步声。
靳岄回头,暗夜中位魁梧汉子缓慢走近,他脸上几道粗大伤疤被灯火照亮,连同他毫无情绪冷淡双眼。
靳岄几乎在瞬间抓起身边佩剑,拦在身前。
“你认得?”雷师之笑道。
靳岄低声答:“不认得,但知道你是什来头。西北军里头,没有谁不晓得喜将军。”
雷师之敛去笑容,点点头。“你跟你爹少年时长得很像。”他嘴唇蠕动,似是咬咬牙,“样令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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