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泽明已经怕自作多情这件事,他提醒自己不要重蹈覆辙,但他不能不承认,这瞬间他还是感觉心跳在变快。
祝夏直觉得表白是件很轻松事,但他今天才发现,要把自己心里话告诉另个人,会那难以启齿,可他已经说得太晚,不能再晚:“上周跟舅舅说,喜欢上个男。之前说‘现在挺好’,是傻逼,不想跟你做朋友,也不想你跟别人谈恋爱,知道你跟杨笑好,晚上没睡着,拉黑堆在微博下夸你们俩般配,后来问你是不是跟杨笑在谈恋爱,你承认,还真让杨笑给带电影光碟,气得回家把碟片给掰。”
说着祝夏简直有点心酸,他是真喜欢杨笑拍《青春往事》,可看到那张签名碟,他就想到傅泽明跟杨笑站起是多金童玉女,立马扎心扎肺地难受。
傅泽明本来听前面胸口发闷,他很清楚卢老师对祝夏有多重要。傅泽明曾经想过,祝夏未必是不喜欢他,但自己表白祝夏开口就问他怎跟父母说,换位思考下,那祝夏最顾忌可能就是卢老师。但听到后面傅泽明忍不住想笑,说:“们没谈。”
“知道,你跟她谈恋爱,钱包里放照片?”祝夏说。
笑。他拨开片迎春花枝,问祝夏:“怎不去屋里等?”
祝夏不打蚊子,他从花枝间钻出来,头发和衣服上沾几片淡黄色迎春花瓣,傅泽明看到,也没给他拍掉。
祝夏挠下脸上包,睁着眼睛说瞎话:“太晚,怕打扰叔叔阿姨睡觉。”
现在才九点。傅泽明也睁着眼睛说瞎话:“是挺晚,那把东西换回来,你早点回家休息。”
俩人把衣服换过来,钱包、手机之类小东西也都在衣服里,傅泽明客气句:“那送你出去?”
傅泽明又抬手蹭下鼻尖
祝夏不动,就盯着傅泽明看,他眼睛很亮,瞳仁也黑,看人时容易显得专注。祝夏问:“你跟杨笑真在谈恋爱?”
傅泽明不想看到这种眼神,他厌恶这种眼神带来错觉,也厌恶有所期待自己,从白天积累到现在不耐让他控制不态度:“关你什事?”
祝夏刚刚在花丛里喂四十分钟蚊子,被咬身包满心火,他个性是谁凶他他凶谁,个没忍住语气也变得挺冲:“这不是喜欢你吗!”
真是没见过谁这凶来表白。
傅泽明怔下,祝夏说完也发觉自己这语气不对,简直是来吵架。他尴尬地咳声,小声重来遍:“就是,那个,喜欢你。”语气认真,谁都不会认为他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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