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与‘爱情’二字沾不上关系。
姜忘洗把脸,用热毛巾蒸会儿脸才觉得头痛有所缓解。
还是喝得有点多。
“星望妈妈那边,本来想跟她说,但她刚生完孩子才多久,正是忙得时候。”
老二正是夜夜直哭破事堆时候,等稳定些再跟她提这茬,也好过现在忙上添
“不过……你说想什呢?”
季临秋还想嘴硬,胳膊被顺势带,落进男人胸膛前被挑起下巴亲。
他们吻得没有章法,像两只猫在玩闹般舔口再啄口,蹭得对方唇齿舌间都是竹盐味儿。
唇真软。怎亲都舒服。
姜忘颇觉得意犹未尽,想再发展点儿又不得章法,只搂着他磨蹭道:“彭家辉那边已经搞定。”
“大学时候跟社团玩阵子棒球,投手和二垒手都玩过阵子。”
他说到这里,意有所指地顿下。
“玩这两个位置,腰力都相当好。”
姜忘被勾下,叼着牙刷看他:“有好?”
“你很自信啊?”季临秋反笑道:“看着瘦,大学运动会拿好几回第,长跑十公里现在样没问题。”
单刷牙洗脸泡个脚吧。”
姜忘顺从点头,然后站在镜子旁边不动。
季临秋自己也没洗漱,准备刷牙侧头看他还不动,侧目道:“等什呢?”
“喝醉。”姜老板理直气壮道:“不会刷牙。”
季临秋眉毛挑:“再说遍?”
医院里前因后果说,听得季临秋心里微惊。
还好有惊无险,没再闹出更大动静。
他大概能理解关红口气郁结在哪。
她条件处处高于彭家辉,只是因为被百般讨好追求才点头,没想到对方说断就断。
再加上她前男友那边冲击,确实都很伤自尊。
姜忘眯起眼,没再接话,将此算作强者中纵容。
季临秋只当自己讨着赢面,心情很好地哼歌洗脸,完事说声晚安就打算走。
转身胳膊被抓住,姜忘漫不经心道:“今晚不起睡?”
“起睡?”季临秋很慢地瞧他眼:“想什呢?”
“喝多,醉成这样你也不肯照顾啊,”姜忘遗憾道:“咱们这感情也够塑料。”
姜忘本来想装得更像点,又怕惹毛他,鼻子皱挤牙膏去。
“哎,你那天是怎回事?”
“哪天?”
“扔球那次。”姜忘确实只是装着玩,闹会儿见好就收,又恢复回清醒语调和他说话:“三个网球砸过去,又准又狠,看着练过啊。”
季临秋认认真真刷着牙,每回都是刷满三分钟才漱口,大概也是教师自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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