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会。”
“季老师,你舍得吗。”
季临秋听得伸手捂眼睛,像
是在自欺欺人地犯着禁忌。
他听姜忘说每个字都心里烫,却又无法把这种感觉告诉他。
捂着眼睛把最后句话听完,觉得有点生气,又笑得很开心。
如果讲价反而折损他心意。
当天晚上,姜忘在楼下个人散步,心里估算会儿季临秋现在在做什,又给他打个电话。
这次拖会儿才接。
没等季临秋说话,姜忘率先开口:“季老师,给你买支钢笔。”
“很喜欢很喜欢这支笔,所以想把它送给你。”
姜忘像是走神,又像是直在听,过会儿道:“你刚才说,这根笔叫什?”
“《星夜》,”老板得意道:“好听吧,般笔哪有这种名字!”
姜忘点点头:“要,开价吧。”
老板时语塞,自己也没想好该不该卖,又搓搓手道:“这个……有点贵。”
“没事,多少。”
“姜忘。”季临秋轻轻喊他名字。
姜忘脸颊忽然红起来,靠着满墙爬山虎等着听后面话。
“你还是太嚣张。”季临秋还是捂着眼睛,在寂静漆黑里悄声开口。
“万不惯着你呢?”
男人勾唇,尾音慵懒又撩人。
“你不能把这支笔收进柜子里,最好天天用它。”
他说得不假思索,都没意识到话里饱含理直气壮撒娇和霸占。
季临秋也没想到接电话就是连串话,无奈笑道:“你这样就单方面决定?”
姜忘也反应过来,时间觉得自己是假酒上头,跟大尾巴狼似得呜声。
“你不收也可以。”他低低道:“但是你不收,就会难过,悄声难过好久。”
老板报两千多,还特意解释,这里头折排队和飞机往返人工费。
姜忘又点点头,掏出卡:“银联可以吧?”
笔斋老板做生意这久,很少碰到这种完全不讲价客人,表情诧异:“要不……再给你便宜点?”
“不用。”姜忘摇摇头。
他想把这支笔送给季临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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