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姜忘左耳缀着金环,反而更显出衿贵之气。
从容自得,笑起来眼睛里光也很亮。
彭星望本来还在厨房擦橱柜,闻声冲出来看。
“哇——哥哥你不疼吗
今天周末,按理说姜忘会工作推睡到天昏地暗,美其名曰‘给大脑充分充电’。
季临秋原本以为他是送季长夏去,结果直到中午十二点半,男人才哼着小曲儿晃回来。
“和星望吃过,厨房还有给你留汤。”
季临秋第眼没看出来他哪里不对,随着抹金光晃过眼睛,他才看清男人耳朵。
“你……去打耳洞?”
她低着头吃小半碗辣到发黑鲜牛肚,额头几乎没有流汗。
直到这顿快要结束时,像是终于加载完读条样,突然站起来举起酒杯。
“姜大哥,敬您杯!真,特别谢谢您!”
姜忘哭笑不得,把杯口放得很低。
“那过年时候,可要过来叨扰,先提前谢谢你们。”
季临秋似乎是被牛油火锅熏着,姜忘撒娇,他阴差阳错答应下来。
他从前原本早就打算好,直避开那里便是,不要再浪费哪怕丁点时间。
有时候过去和家庭都像是晦暗漩涡,略靠近些连光亮都能并吸走。
人只要回到那里,就会变得,bao躁,不耐烦,难以沟通。
然后自,bao自弃般融为同类。
姜忘几步走向他,颇为炫耀地双手往前撑,俊朗侧脸即刻拉近。
“帅吧。”
他在左耳耳廓打个骨环,纯金明环穿过软骨绕半圈,动作时会微微摇晃。
男人皮肤偏小麦色,气质如野马般张扬肆意。
寻常人如果戴纯金饰品,会把肤色衬得黑黄不说,好像总是沾几分俗。
季长夏在虹城没有多留,像是生怕给他们添麻烦样。
季临秋本来打算第二天带她去各处逛逛,去姜忘书店里喝杯咖啡买买书,没想到妹妹早上就已经搭顺风车回省城,还特意发短信嘱咐他按时吃饭,照顾好自己。
季临秋发觉妹妹走得仓促匆忙,表情不算解脱。
他站在空荡荡客房门口许久,像是原本想努力挽回些什,又再次失之交臂。
奇怪是,姜忘也不见。
姜忘对过年这种民俗活动兴趣缺缺。他纯粹看不得其他人折腾季临秋。
自己没事欺负下那不算。
姜忘这人人生哲学只有两条,‘遇事甭纠结’以及‘有问题就是干’。
遇到事不把问题干怂干服干到爆,甭管以后避多远,麻烦还是会阴魂不散,指不定哪天就突然冒出来阴下人。
季长夏几乎不相信这事就这简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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