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
能看见中心岛地面有
个空洞。陷空不会消失，但在有人通过之后，它会成为个平平无奇深洞，再也无法通过它进入“缝隙”。余洲踮脚观察，终于在中心岛附近人群里看到个身穿便服、没有徽章，但显然正在给调查人员发号施令人。
那应该是调查局里，深孔调查组人。
余洲穿过人群，被警戒线附近警察拦下。他很镇定地拉高警戒线，学电视里厉害人物做派，昂头随口说：“深孔调查员。”
警察怔，此时那领头人恰好走过来。她抬头瞥余洲：“你是哪个部门？”
余洲看眼她胸口标牌：宋凡尔。标牌上有奇特标记，除
名字之外没有任何机构、职级名称。
柳英年笔记本记录十分详尽，余洲此前没有认真仔细从头到尾看过，在救助站呆着这段时间里，他反反复复翻不下数十次。
警察没有扣留他私人物品，检查之后全部还给他，余洲很庆幸。同时，柳英年在日记上写东西，任谁看都觉得高深莫测又语焉不详。这更印证他——这个落魄又奇怪，短暂精神失常青年，果真是个大学生。
从雾角镇开始，到白蟾所在云游之国为止，柳英年不停地往自己本子上记录东西。他定以为自己能回去，以为他能为《灰烬记事》补充更多有益内容。
想到初入雾角镇，柳英年欺骗自己，余洲感到种难以言喻心酸和难受。
除他们所经历切，这次，余洲还在笔记最后页发现别内容。
“
是从‘缝隙’中回来人。”余洲说。
如何用句话让调查局人产生兴趣，余洲做到。
回到调查局里，余洲被人架着，走过曲折走廊，下楼、上楼、再下楼，进入栋小楼地下室。宋凡尔和两位深孔调查
是柳英年在云游之国最后夜写下。第二天，在面对意志时候，他选择牺牲自己，与骷髅融合。
“手臂太疼，受不。不想让他们知道。现在不是关心时候，能不能离开这里才是最重要。知道可能，可能不行。也许从开始就不适合这份工作，不适合当个英雄，不适合去历险。
好想回家。”
在段凌乱得看不清楚，同时也被眼泪打湿化开文字之后，是勉强能辨认行字——要怎
证明存在过？燃烧过？是堆灰烬而已。
公车终于抵达龙潭公园门口。公园面积较大，出现陷空中心岛周围已经拉起警戒线，其余地方并不限制人群。许多市民围观，余洲找个视野足够好地方强行挤进人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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