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醒凑过去看,点评:“还可以,比好多。”
柳英年哭丧着脸:“什?”
樊醒:“你没看见昨晚上什样子?”
柳英年当然记得:“什样子?挺帅、挺带劲。”
樊醒愣愣看他,柳英年缩起肩膀:“、没说谎。”
余洲:“现在也没有?”
鱼干:“跟你们起历险,算吗?”
余洲:“算呀。”
鱼干似乎有点儿高兴,舞动鱼鳍:“这比照顾小孩儿有趣多。”它很快又黯然:“可你和帽哥、笑笑,都是要走。”
余洲沉默。
亲近,但鱼干对谁都个样,蹭着贴着,面对弟弟妹妹憎烦表情也不退缩。
他曾经孤独过,所以渴望同伴。
白蟾瘦弱、伶仃,看起来像人,但黑魆魆皮肤让母亲喜爱不起来。给他起名字已经是最大恩赐,白蟾本身性格也不热络,母亲很快制造新孩子,渐渐忘记白蟾。安流没有。安流很喜欢用自己鱼鳍去碰白蟾皮肤,然后在白蟾厌烦眼神里笑着打滚。
在心情不错时候,白蟾会笨拙地爬上安流脊背。所有孩子都在母亲宿居巨大“鸟笼”里生活,那是比余洲他们去过任何个鸟笼都更辽阔空间。安流载着白蟾在无边无垠天空里游走,不擅长说话白蟾兴奋地抱住安流头顶独角,在鱼背上蹦跳。
“他那时候很活泼,就是不爱讲话,也不怎会讲话。”鱼干仰躺着,“要是花更多时间去教他讲话就好。”
余洲蹦过来:“对吧!帅死。”
樊醒没料到,他想安慰柳英年,结果反倒是自己心花怒放。柳
“……如果和樊醒能到你们世界去就好。还从来没见过久久。”鱼干喃喃说。
余洲讲不出句话,静静地注视正想象久久和那个世界什样鱼干。
夜长得可怕,樊醒休息好,起身时天空也仍旧是黑。大火已经熄灭,天空上除破絮般灰云,只有白蟾化成灿烂龙影在烟雾中闪闪烁烁。
余洲叫醒柳英年,发现柳英年睡脸上满是泪痕。他左臂肿大得古怪,瑟瑟缩缩地藏在衣袖里,不肯让余洲看,也不让余洲碰。许青原觉得他啰嗦,抓起柳英年左手就往前走。
“疼疼疼……”柳英年挣扎。
“你还要照顾那多孩子。”
鱼干瞪着余洲:“人类真是好,只生两个。多真照顾不过来。”
余洲觉得它很好笑,搓着它脑袋让它摇来晃去:“是啊,鱼妈妈安流。”
他心中忽然动,低头问鱼干:“除照顾母亲孩子,你还有什想做事情吗?”
鱼干:“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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