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刀渐渐收拢。
忽然,白蟾双手猛地膨胀,十指抓住樊醒尾巴,生生扒下数片鳞甲!
樊醒痛得抖,随即便见地面生出千万根须,爬上樊醒躯体。鸟笼中植物众多,白蟾控制植物根须,与藤蔓顽抗。骨刀被这些根须牵扯,渐渐张开,在樊醒注意力分散瞬间,白蟾获得挣脱机会。
他跃而起,趁樊醒不能动弹,伸长双手,插入鳞甲剥离伤口。
樊醒倒吸口凉气:白蟾已经在吸收四个笼主过程中无师自通学会技能,他正在吸收自己躯体。
樊醒:“你会打开门吗?”
白蟾:“……”
樊醒:“这里真不存在门?”
白蟾:“至少没有见过。”
樊醒:“必须要个确定答案。”
盖银白色鳞甲,骨刺从他颈后突出皮肤,沿着脊椎骨,直生长到尾巴末端。
他脸并不似人形,只看出双金色狭长眼睛,鼻子以下部分被白色骨头形成面罩包围。与苍白皮肤形成明显对比,是他上半身:赤裸上半身遍布诡异纹路,但并非母亲惩罚时留下痕迹。纹路从左胸上延伸而起,皮肤上仿佛覆盖层由红色血丝织成薄衣。
他是异样怪物,黑色夜晚中苍白、冰冷死神。
两把骨刀呈叉型卡在白蟾颈部,剪刀般,只要稍稍动,就能剪断白蟾脖子。
白蟾不敢乱动,樊醒已经流露杀气。
安流狠狠用鱼鳍拍打白蟾后脑勺,白蟾晃动脑袋,从他肩膀后侧钻出来那个怪东西抖个不停,极为兴奋。
金色双眸里毫无情绪,樊醒微微低垂透露与眼皮,叹声:“
白蟾大吼:“没有门!这里不可能有门!你同伴无法脱离!”
骨刀收紧,贴上他颈脖皮肤。白蟾立刻停口。
樊醒狭长金色眼睛里没有眼白,他用这双可怖眼睛紧盯白蟾,缓慢地说:“那就由来当唯笼主。没有现成门,就凿道门。”
安流赶到,见到眼前情况慌得鱼鳍乱摆。
“对不起,”樊醒对安流说,“余洲必须回去。”
“都是被母亲丢掉东西,斗来斗去有什意义?”白蟾开口。
“那就乖乖滚出白蟾意识。”樊醒瓮声瓮气回答。
“是他吞噬,他主动让进入。”
“他也允许你使用他躯体?允许你伤害安流?”
白蟾顿顿,他声音变,是雾灯腔调:“为什你定要跟作对?不如各退步。你可以安全离开,况且你已经偷走深渊手记,这‘缝隙’中所有‘鸟笼’都可以任意去。而,是云游之国笼主,们互不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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