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干:“没人责备你。”
小十又把脑袋藏进水里。她半天才想起来,自己是笼主,无论骷髅还是安流、樊醒,这些卑微生命都是她豢养鸟儿,是玩具,是用来给自己取乐。她还想起自己目,可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继续,无论是深渊手记,还是安流心脏,她都没法得到。
太阳升起来。骷髅浑身骨头咔咔炸响,它慌里慌张跳进海里,句“今晚再见”还没说完,便以古怪姿势沉入海中。
余洲把樊醒拖起来,樊醒姿势别扭地要求余洲给他件衣服。鱼干让小十把仍在陆地上柳英年和许青原带到这里来。小十扭扭捏捏,鱼干说:“乖哦,好吗?”
这是它以前哄小十时候常用语气,小十愣会儿,答应。
兢回到余洲手里。它决定以后更爱余洲点,余洲最可爱。
余洲翻开深渊手记:“这说,这是你东西?”
骷髅:“对。”他尝试翻动,无计,“显然,它已经成为你东西。”
扉页字很漂亮,内页记录,无论是文字还是图案,相当稚嫩笨拙。余洲隐隐有个猜测,他翻到第三页,纸页上有个简笔线条画成樊醒。“这是谁?”
“是。”骷髅说,“是意志画。”
余洲和樊醒把获得新信息跟柳英年、许青原交流。醒来季春月还想再跟余洲打听孩子事情,樊醒穿好衣服,站在她和余洲之间,不让她有发问机会。文锋坚持认为余洲所说只是安慰季春月谎言,自然也不让妻子多问,示意她安静。
季春月闭嘴不言。她耐心地站在余洲身边,等待余洲把切她能听懂或听不懂事情说完。
小十看着他们忙碌。历险者正谋划如何离开这里,如何从她口中获知“鸟笼”秘密。她没有点儿焦虑不安,反而饶有兴味地观察。她鸟儿们如此生机勃勃,她从这种观察中察觉新乐趣,比让收割者去屠戮历险者更有意思。
姜笑朝她走来,小十下
果然。余洲心头豁亮:这本手记上字,是骷髅教母亲写下来。“缝隙”意志曾经努力学习过人类文字和语言。
余洲无法将笨拙地学习语言、书写文字意志,与曾有过面之缘巨大身躯联系在起。
对渴望见识更多世界意志,这狭长、无边无际“缝隙”,是否也是它“鸟笼”?
小十不知何时已经醒,她走近余洲等人,又不太乐意听骷髅讲话,干脆藏进水里,只露出个脑袋。
“不是错!”鱼干游到她身边,她匆匆抬头说,“如果不占据这个‘鸟笼’,就没办法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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