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醒按住余洲正放在门把手上手背,不让他逃避这个问题:“那是什?”
饭馆后门连接厨房,姜笑和许青原正在厨房里找吃。两人入乡随俗,换便于在这种酷热天气里行动简单衣裳,此时屏息噤声扮透明,表情古怪,动不动。
余洲已经看到他俩,但樊醒就是不放手。余洲抬腿在樊醒脚尖踩,樊醒吃痛松劲,余洲迅速把手收回口袋里。
“……是犯傻。”他答。
姜笑当然不会放过这件事。她很快跟柳英年和鱼干分享。
灯色里连浅紫色小花也晕染橙黄。余洲明白:“你是故意让谢白说那些话。”
樊醒:“怎是故意?”他靠在树干上,还是那副自然流露风流姿态,“他心里没有那些话,怎故意,他都讲不出来。”
这倒是实话。余洲点头同意。
见他半晌不吭声,樊醒忍不住又问:“你什感觉。”
余洲:“你好闲。”
余洲:“孩子,他不是讨厌你。他只是迁怒自己,很多年都不能放下。”
两个人在“鸟笼”里度过漫长时间,长得已经记不清楚究竟多少天。他们经历比姜笑更多“鸟笼”,心肠锤炼得坚硬如铁,是唯信念支撑着他们活下去。
“们定能回去。”季春月说。
快回到饭馆时候,远远看见灯下站着樊醒。
季春月摆手告别,留他俩说话。
鱼干圆眼溜圆,捶胸顿足:“错过!”
但它把姜笑说每句话都记得清清楚楚。隔天在饭馆楼下看到余洲给樊醒剪头发,鱼干游到他俩身边,轻咳,郑重开口:“人做平时不会做事情,是本能吗?”
姜笑等人看见余洲手里剪刀,没人搭话。
失去捧哏,鱼干只
樊醒:“……问你对谢白话什感觉。”
余洲伸懒腰:“好困,去睡觉。”
樊醒便跟在他身后。余洲从饭馆后门走入,开门时回头:“你不像是会做这种事人。”
樊醒:“人做平时不会做事情,是本能吗?”
余洲吃惊,没料到他仍在纠结这个问题。“成为人”和“拥有人本能”,似乎变成樊醒个执念。他只得笑笑:“不是。”
余洲还没开口,樊醒先问:“听到多少?”
余洲吃惊:“你知道在那里?”
樊醒笑道:“你和安流能分享部分情绪,又吞安流心脏。其实只要你靠近,就能感觉到。”
余洲会给他带来种新鲜感受——真实心跳。
仿佛胸口真存在心脏,心脏正在跳动。樊醒很喜欢它跃动频率,会让他感觉自己成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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