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醒刚走进来,迎面就看到余洲冲出去。他甚至没来得及跟余洲说上哪怕句话。
“他怎?”樊醒问。
许青原坐在沙发上,悠闲自在,跷着二郎腿:“不知道。”
樊醒左右看,没见到其他人:“姜笑和柳英年呢?”
许青原:“去江面路,付云聪说修车行已经复原。”
许青原眯起眼睛,靠在酒吧沙发上。在雾角镇时他充满警惕,对自己之外任何人都满怀敌意,这种尖锐锋利气质仍旧没变,但经历阿尔嘉“鸟笼”后,他变得没那难相处。
比如此刻,他居然开始给余洲提建议:“你要小心他。”
同样话姜笑也说过。余洲现在大概知道为何这两人都劝说自己警醒:“对他没感觉。”
许青原大笑。
余洲:“……怎?”
。
余洲:“但是这里面字迹和画,都像是……小孩手笔。”
他也教久久写字画画,他知道小孩没法掌握好画笔和线条,画出来写出来东西会是什样。
“觉得和鱼干相比,这本手记更加神秘。”余洲说,“不知道它来源,更不知道它为什能够提示逃离‘鸟笼’关键。”
许青原嘲讽地笑:“这有什想不到?很明显,手记本来就是‘缝隙’里东西,通过种特殊方法,进入们世界,随即被你碰到。”
樊醒:“你不去吗?”
“无聊。”许青原打个呵欠,“对帮人这种事,没点儿兴趣。”
江面路。
长盛修车行果真被付云聪还原。修车行内外,无论是车行里人还是车、工具,两个拉闸门,甚至连墙上污渍也在目。
洪诗雨失踪第二日,付云聪就开始在
许青原:“姑且不说你这句话是不是真,或者以后会不会食言。说和你想,不是回事。”
他靠近余洲,刀般眼神,声音清晰:“看到他在雾角镇码头上,从那兄妹手里抢你背包。”
余洲:“是他帮夺回手记,可惜背包没找到。”
“哦,是吗?”许青原笑,“可亲眼看到,是他把你背包扔进海里。”
酒吧门叮当响,有人推开门,门边悬挂风铃随即动。
余洲:“什特殊方法?”
许青原:“谁知道呢?那书呆子说人类凿出陷空是垃圾洞,或许‘缝隙’里也有人把‘陷空’当做垃圾洞,什都往里扔。”
余洲眼内闪过丝茫然。
“……你怎?”或许是因为这儿只有他和余洲,许青原罕见话多起来,“又跟樊醒吵架?”
余洲:“……不要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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