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面路景色在震动,仿佛场从根源而起地震。招牌、房屋、树木、街道上杂物,切都在摇晃。长盛修车行
“因为要找到他。想杀他。”
她无法跟眼前男人们解释清楚自己当时恐惧和恨意。
那刻她不是人,而是个没有意识、没有价值物体。全世界雨、黑色天,都落在她身上。她没力气反抗,只能恨自己,外加恨那个人。
这种恨在百多个“鸟笼”旅途里不断、不断地反刍、加深。男人成为姜笑生命里个扎根怪影子。想到他气味、当日天气,她都会有条件反射呕吐感。
“电动车,机油气味……”付云聪扭头看江面路上家店。
是圆球。姜笑只记得那东西装在个袋子里,男人甩动口袋,里面东西说重不重,但抡得用劲,砸得姜笑瞬间就失去行动能力。
除皮手套,男人还穿双运动鞋,姜笑记得这点。男人曾把脚踩在姜笑胸膛上,姜笑抓他脚踝,摸到运动鞋鞋带。
男人身上还有种难闻气味,像是汽车机油,他压在姜笑身上时,姜笑被熏得想吐。
所有人都听得很认真。这让姜笑回忆起这件事来,不至于觉得耻辱或者不堪。
她低头看自己校服裙,忽然想起件奇特事情。
“长盛修车行”,它在路牌和便利店之间,是洪诗雨失踪那段路。
付云聪微微握紧手,他难抑激动。
他进入这个鸟笼里,不断地回忆和复现自己调查过切。姜笑讲述让犯案凶手突然有个更清晰轮廓。
他尚未能描摹出凶手模样,但线索已经比以往要多。
付云聪走开几步。姜笑示意其他人先不要说话。付云聪闭上眼睛,他在思索。
“他摸腿。”姜笑皱眉,竭力回忆,“好像是想脱鞋子,但直蹬他,他没脱成。然后……他用种很恶心方式……”
男人手沾满雨水,潮湿冰冷。他抚摸姜笑小腿,手往裙子里爬。那种感受令姜笑难以忘记。像虫子,像侵略之物,那双手又冷又热,令人毛骨悚然。
他抚摸姜笑方式带猥亵感,但触碰小腿肌肉皮肤时,又极为珍重似。手劲不轻不重,恰好能钳制少女,但又不至于在皮肤上留下痕迹。他脸颊贴上姜笑膝盖,他蹭着少女被淋湿皮肤,喉间滚动低沉喘息。
“想撕下他脸皮,想砍掉他手。”姜笑语气冷极,“你们之前问为什别人经历四十二个鸟笼就是极限,却跑百多个,还没放弃。”
她抬起头,瘦削下巴有尖刻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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