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干对余洲罔顾自己意愿,试图强行打开“心脏”做法非常愤怒。它直气到第二
余洲:“看看能不能打开。”
鱼干声音仿佛汽笛样尖锐:“你变!!!你不爱!!!”
姜笑捡起鱼干,把它拍在案板上,咚地往案板插柄菜刀。鱼干立即收声,彻底装成条死鱼。姜笑言简意赅,对余洲抬抬下巴:“搞。”
十分钟后,凿球工作以失败告终。
刀子锤子都用,姜笑最后把球拿上三楼楼顶扔下来,地面砸出个坑,球壳子道裂缝也没有。
鱼干噌地蹦起来,浮在空中:“你怎骂人!不跟你玩!”
说完摆着尾巴游到姜笑柳英年那边。
余洲:“……你心虚什?”
樊醒竖着耳朵听周围动静。余洲在他身边坐下,伸手去探他额头温度。
照顾久久这几年,余洲吃尽小孩生病苦,摸就能估算樊醒体温。他往樊醒额上换个装冰块袋子,句话都不说。
鳍在伤口里翻找根须影子,“这玩意儿沾血就长,确实麻烦。”
“它不是怕你血?”
“嗯,所以种子进肉里,会到处乱钻。”樊醒忍着疼,用气声说,“快顶不住。”
鱼干勾出几团蚂蚁大小东西,那些古怪东西很快便像根须样枯萎。
“那你当时怎不推开余洲?”鱼干嘀咕。
鱼干又怕,又觉得骄傲:“不愧是心脏。”
余洲收好工具,发现躺沙发上樊醒不知什时候睁开眼,盯着自己。
“看什?”他没好气地说,“睡你吧。”
樊醒笑声虚弱,像胸膛共振而发出来,无法分辨是真心或者假意。
“你比还复杂,”他对余洲说,“总是出人意料。”
樊醒眼睛睁开缝,看见余洲从柳英年背包里掏出手记。
手记上没有新文字和图案。
放好手记,他又掏出那颗圆滚滚坚硬心脏。
鱼干在吧台整条骨头都抖:“余洲!!!”
它窜到姜笑身上往她衣服里钻,姜笑把将它扯出来狠狠扔到地上。它干脆攒动着藏在吧台底下:“别拿出来!”
“难得看他反抗次,很有趣。”樊醒笑道,“正好趁机卖个可怜……”
余洲推门走进来,樊醒立刻闭嘴,鱼干立刻缩鱼鳍,个装睡,个装哭。
余洲:“别装,他又没死,哭什。”
鱼干止住哭声:“好歹也是起同生共死兄弟,你好冷漠哦。”
余洲:“你没见它怎对?你当时还气得要爆炸……现在怎同情起他来?”说完狐疑打量鱼干:“你俩是不是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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