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们并不知道他们失去个伙伴,仍旧每天热情万分地来找樊醒玩。
鱼干:“你不让他说手记事儿,是方便吃他之后,直接把手记占为己有。”
樊醒:“帮?”
鱼干:“是他唤醒,不能……”
樊醒:“手记原本就是,是他擅自入门,碰东西。”
“余洲不是傻子。”樊醒坐在飞星崖小路旁编花环,除同行历险者——或许还有笼主——之外,没人知道他并不是小孩。
也因此,根本没人提防他。
他扎着小草莓发带,穿着小姑娘漂亮裙子,领着堆小孩天天哇哇大叫,跑来跑去。他擅长和人说话聊天,阿姨都称姐姐,叔叔都称哥哥,仰起头眨巴明亮圆眼睛,再鼓起腮帮笑笑,可爱可亲,天真懵懂。
人们聊天说话、打牌赌钱,说话樊醒全都装进耳朵里。几天下来,他打听到事情竟然是最多。
鱼干趴在樊醒头顶:“如果不是傻子,怎会吃下这种来历不明东西。”
也是出于种约定俗成惯例——说不定哪天,他们也会因为无意触怒阿尔嘉而被投放至炼狱。炼狱之外人们必须努力说服历险者,换取赦免机会。
不能杀人,定要心甘情愿地死去,再快乐地复活。天堂是如此生生不息,不停繁衍。
余洲只感到后颈有寒意。
原住民也曾经都是历险者。他们不避讳“死亡”这个话题,反而会主动与余洲他们提起自己曾经经历过怎样“鸟笼”。
历险太累、太疲倦,也太危险。这个“鸟笼”固然不是完美——可谁还会期待完美“鸟笼”?
鱼干:“可手记选择他。”
这回
樊醒:“他当机立断直觉很厉害。”
鱼干沉默片刻:“确实。”
从湖水里出来后,余洲便发现手记上出现新提示。
樊醒让他别告诉任何人,但余洲没有听樊醒建议。他甚至没有应话,回来路都很沉默。
“确实弄错,他直自己照顾妹妹。这样人早就习惯凡事自己做决定,不容易被人影响。”樊醒手很巧,迅速编好个花环,套在面前乖乖蹲坐小狗脖子上。
至少它平和,安宁。至少只要顺从阿尔嘉心意,他们就能过得开心。
“你不愿意留在这里,和在起吗?”少女楚楚可怜,握着余洲手。
余洲无法回答。同样话少女也定对其他历险者说过。
他知道这是假。可他连好听假话,也从来没机会听过。
他们坐在飞星崖上,白天飞星崖十分宁静,飞鸟掠过,在他们身上留下即刻消失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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