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垂到地上，花瓣落到小狗
耳朵上。
小狗没见过这样花。它嗅
嗅，张开口，吃下
朵。
樊醒忽然大喊。余洲和鱼干回头，小狗已经倒在地上。
它周围那丛浅灰色蔷薇花被啃得七零八落，小狗口里都是花瓣，它正在呕吐，从口鼻中流出血来——
作者有话要说：
鱼干把鱼鳍放在胸口——如果它有颗心话——糊糊涂涂地说：“好奇怪，好奇怪！
好像能感受到余洲情绪。他好开心，也好开心哦。要飘起来，樊醒！”
樊醒扔鱼干，在外套上擦手。鱼干游回余洲身边，少女已经转身跑开。
“……这里人都这
直接吗？”余洲喃喃自语，“还是头回，有人对这好。”
鱼干：“也想被女孩子亲亲。”
人鱼看着少女小跑离开背影，半天不说句话。
有人生病。”
樊醒抱住余洲脖子，上下打量少女。少女手里拎着篮子，沉甸甸。余洲要给她帮忙，少女反倒把篮子往余洲手里塞：“这是给你。”
篮子里装着小瓶花蜜和酒，还有新鲜蔬菜与做好熏肉、面包，满满当当。
鱼干趴在狗子头顶，看看篮子，又看看余洲。樊醒微微笑，忽然在余洲怀里挣扎。
余洲把他放到地上，他抱着狗子，攥着想看戏鱼干，跑到旁，把空间留给余洲和少女。
今天鱼干恢复正常，听柳英年给大家伙儿讲故事。
故事里有种吃，叫“仰望星空”。
鱼干：哦！这名字真好，定是道美菜，和好配哦。
渔夫帽在地上给它画出“仰望星空”样子。鱼干沉默。
当晚柳英年鼻尖被鱼干小牙齿咬出排印子。
余洲：“更想被男孩子亲亲。”
鱼干：“……不是人也可以，想被任何东西亲亲！！！”
在他们身后，覆盖在屋子上蔷薇花藤上，花苞越来越饱满，终于渐次绽放。
那是从未见过浅灰色蔷薇。
蔷薇开得极快，不过几分钟时间，所有花苞全部开放，迎风晃动。
余洲抓耳挠腮，紧张得不知道怎应对。
没什人主动对他好，又想到姜笑叮嘱别喝酒，他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少女把篮子放到地上，忽然凑近，在余洲脸上吻。
鱼干笑声戛然而止。它鱼鳍胡乱挥舞，又兴奋又慌乱：“哇！哇！”
樊醒抓它次数多，熟能生巧，把攥住：“亲又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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