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连踹带咬把弓箭最后重榫卯强行搞开,解出最内里个水滴状铜器,拧开盖子看向闻曜风。
“你过来。”
闻曜风掀开面具:“?”
“嗯,你刚才救,这个宝贝就归你。”阴阳师扬袖挥,把内里几滴苍青色液体洒在他身上:“你现在也是狐狸。”
闻曜风:“???”
数十年前,狐族原本守在山中避世不出,只有极少数在附近村庄兴风作浪。
但阴阳寮并不会满足于这样保守状态,有意将它们全部剿杀以绝后患,顺便献呈上好毛皮博取高位者欢心。
“她痛失切之后,就恨极中立和对立另方。”
“就好像觉得,如果当年它们选择不是保守,而是从开始就划清界限水火不容,也不必会走到今天那步。”
白淳两三步就跟上节奏,挥袖转身时也有空参与对话。
迎着三味线尺八乐声安然起舞,浑然不知长街外骚乱。
『物思へば澤の螢もわが身よりあくがれいづる魂かとぞ見る』
心里怀念着人,窥见泽上萤火,也疑是自己梦游魂。
阴阳师把两套罩袍面具丢给他们,径自,bao力强拆那把做工复杂长弓。
“你们跟着跳,跳完就不会被她妖气伤到。”
“不是,”他嫌面具太热,拿开搁到边,以直男坐姿蹲在阴阳师旁边:“哥们,你把变成狐狸搞什??”
阴阳师脸无辜:“那巫女可凶,她这会儿,bao走谁都别想跑,当狐狸存活率还可能高点。”
“你碰见她多说几句好
三味线与尺八如顿挫飞行蜻蜓,屋宅外逃亡呼救声接连不断。
“她恨那些混入城市里狐狸?”
“嗯,她觉得它们靠些小伎俩博取人类欢心,借以过上衣食无忧生活,实在下贱又愚蠢。”
白淳沉默片刻,只继续与众巫神继续祈福跳舞。
宽大长袍回旋飘飞,几行几列交错变幻,好似冥冥中有谁执子落下,与天命对弈不休。
闻曜风先帮白淳套袍子,再背过身让他帮自己系绳结,问道:“她真连同类都杀?长街上那个花魁真死?”
“嗯,早就去确认过。”阴阳师卸掉宝石装饰和外侧部件,接过旁边家丁递过来锤子敲长弓端:“你们快跟着跳,听讲。”
祈神舞徐缓柔然,闻曜风跟遍就把步伐手势记个大半,还有闲心跟白淳提个醒。
旁边阴阳师跟拆积木似得拆那把长弓,五分钟左右就已经卸掉大半,不断接近最核心部件。
“那狐狸,她原本有爱侣孩子,但都死于阴阳师围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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