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着,这没有疑问,凶手可以从里面锁门。问题在于门的对面。”我用力推开了门。
大家发出了惊讶的叫声。正对着门的地
“你说得对。”我看着像少年般的他瘦弱的肩膀,点了点头,“不管是洞,还是门,乍一看,凶手在出去之后,都不可能将家具堵在那里。这毫无疑问。”
“凶手不在房间中,这一点毫无疑问。”春树大声说,“你应该可以作证啊。”他指着我。
“这个嘛,其实有些微妙……”
“微妙……”警部忽然大声问道,“什么意思?”
“凶手不在室内,也不在室外。”
“去看医生吧。”
“啊,安静,请大家安静。”意外的是,大河原警部开始维持室内的秩序了,“我们先听听,先听完。”
多亏了他,室内又变得安静了。只有冬彦最后嘟囔了一句:
“我们没空听疯子说话。”
“也难怪大家吃惊。的确,从现场看,凶手不可能从房间脱身。但实际上并非不可能。只要设置一个机关,就能让不可能变成可能。”
。
一瞬间,我觉得这种场景我曾体验过。
在众人面前陈述我的推理——我曾做过很多次。这才是我人生最大的舞台。我回到了原本应该在的地方。
我吸了一口气,张口道:“各位。”
众人屏息凝气,等着我的下一句话。紧张的气氛令我非常舒服。
“你说什么?”
“无稽之谈!”夏子恶狠狠地说道,“凶手不在室内,也不在室外,这不等于根本就没有凶手吗?”
“不是这个意思。”我取出怀表看了一眼,应该准备得差不多了,于是我抬头面对众人,“向大家解谜的时候了,请大家随我来。”
我走出餐厅,登上楼梯。
这时,我所认定的凶手露出了不安的神色。但我佯装不知,来到雄一郎的房间门前。
“胡说什么啊。”春树说,“当时,你不也和我们在一起吗?房间里没有任何机关。”
“但是,房间布置让人难以理解,家具全都紧靠着墙。”
警部说道:
“的确令人难以理解,但这又怎样呢?我们查看了每一个家具后面,没有可供脱身之处。”
“怎么可能会有。”秋雄说道,“即便有,凶手又是如何在脱身后将家具堵在洞口处的呢?”
“水岛雄一郎的死……”我稍事停顿,看了一眼大家。待确定所有人都注视着我,才继续说道,“不是z.sha,而是他杀,即被他人杀害。”
我听到了惊讶的欷声。随后,理所当然地,水岛家的兄弟姐妹们大骂起来。
“胡说八道!”
“居然这样说。”
“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