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脑袋深处传来电子音,嗡嗡作响。
我把包放回原处,躺下抱着脑袋。正好这时她从浴室中走出,身上裹着浴巾。也许是发现气氛不对,她的表情有些生硬:“怎么了?”
“没事。”我躺着朝她伸出右手。她在旁边坐下,握着我的手,被我一下拉了过去,失去平衡,倒在我怀里。浴巾开了,露出湿润的肌肤。我吻了吻她的耳朵,有浴液的香味。又开始坚硬的器官碰到她的腰。刚才似乎还为气氛变化而不安的她像是因为我的反应放下心来。“又要?”她的眼神有些为难,表情却缓和下来。
“有事和你商量。”
“什么?”
我看看书架。日记本周围明显被动过。我没说穿,伸手环抱住她。
“你怎么啦?”她一脸不安。
“你会帮我的,对吧?”
“嗯,当然。”
我把唇贴了过去,就势把她放平,将手从她的裙子底下伸进去,粗,bao地扯下她的丝袜和内裤。她的私处还没湿润,突然被触到花芯,身子一颤。
说在给谁打电话。
我竖着耳朵,可听不见。过了一会儿,声音没了。她像是挂了电话。
我没有勇气开门。我不愿去想她出卖了我。我愿意相信,她对我的感情是真的,就算我对她的感情源自京极的意愿。
我不知道自己呆了几分钟,或许实际上并没有那么久。我舔舔干燥的唇,深吸一口气,把门打开。
她正在弄自己的包,看样子是正慌忙把什么东西收起来。
“和我远走高飞吧,去安静的地方,不用和别人来往。”
一丝困惑在她眼里闪过—我预料中的反应。她扭过身去,背对着我:“那样不好
我不管她小声抗议“别胡来”,由着性子在她身上发泄。她一直忍着,仔细想想,能忍受这样的痛苦,一定有什么原因。
完事后我说:“去冲个澡吧,汗津津的不舒服。我一会儿洗。”
她犹豫了一下,似乎没找到拒绝的理由,便赤裸着站起来,沉默地走进浴室。
听见浴室传来淋浴的声音,我直起身拉过她的包打开,首先看到的是个相机大小的黑色机器。我拿在手里看了看,马上明白了那是一台手提复印机。再看看包里,发现了几张复印纸,纸上印的不是别的,正是我日记的一部分。
我开始耳鸣,被抑制的东西在往上涌。脑在拒绝往深处想,是京极在拒绝。
“呀,吓我一跳。真快啊。”她脸色发青,“啤酒呢?”
“自动售货机停了,这一带晚上不卖酒。”
“啊,”她神色慌张,“真没办法。”
“你刚才在干吗?”我问。
“没干吗……就是发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