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元脸色大变,睁大眼。“你去京极家?”他声音有些颤抖。
“刚见他妹妹,就是那个京极亮子。”
“啊?”博士从椅子上站起来,“你到底去那里干什?”
“干什?”走近他,“这不是明摆着吗,想知道真相。已经受够谎言。有权知道脑袋里装是谁脑。”
“不明白你说是什意思。关于捐赠者,想以前就对你说过。”
夜晚大学有种独特氛围,表面上黑暗而寂静,但又不是完全沉睡过去。走在校园里,总能感觉到人留下来气息,还能看见星星点点亮着灯窗子。
搞研究原来就是这样,不眠不休地进行,不这做就无法取得进展,也不可能超越别人。恐怕那帮研究脑移植家伙们也是这样。
光线极暗,和白天给人印象大不相同,但还不至于走错路,毕竟都是早已走惯。走进那幢不知去多少次建筑,登上不知走多少遍台阶。
房间灯绝大多数都灭,唯独堂元房间里透出丝光线,果然不出所料。至少没白走趟,放下心来。
没敲门便直接把门拉开。室内冷气很足,进门就感到阵凉意袭来。透过书架可以看见正伏案工作堂元背影,他似乎没有察觉到门被打开,可能是空调声音遮蔽动静。
“你刚才没听清楚吗?说已经厌倦谎言。你告诉只是欺骗世人说法,真正捐赠者是京极瞬介。”
博士使劲摇头:“你这说究竟有什证据?”
“也调查过关谷时雄,他和性格变化怎也联系不上。京极生前状况却和现在状况有不可忽视致性,就像影子和身体样。”
“派胡言!首先,你性格根本没有发生变化。”
“够!”怒吼道,“你手里证据要多少有多少,因为进行那多测试!前几天音感测试难道不是显著表现京极对影响吗?”把整个手掌按在键盘上,“也许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蒙骗,可你们有两点想错
走到房间中央,把纸袋搁在大桌子上,故意弄出很大声响。那家伙终于注意到,连忙竖起脖子转向。
“什呀,原来是你。”堂元做个深呼吸,像是想极力稳住上升血压,“怎,这晚还来这里?”
“你知道这是什吗?”把东西从纸袋里取出来摆在桌子上。
“好像是玩具钢琴啊。”
“是,就是那种小女孩家里必备玩具。”敲下键盘,金属质声音回荡在房间里,“是京极瞬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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