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忍两天吧。”阿惠过来搂住脖子,“可是阿纯,你真变得像可以依靠男人,就像是化蛹为蝶。”
“不是
“再过两天就可以尽情地画。”
“对啊,模特儿又是现成。”
“裸体可不行哦。”阿惠调皮地瞄眼,重新去看素描本,然后歪歪头。
“怎?”
“嗯,也没什啦。”阿惠把素描本翻来覆去看好几遍,“觉得你笔法和以前相比稍有变化,前面几张还不觉得,越到后面越明显。”
回答明显让他们希望落空,提问者眼里满是失望和怀疑。“这是什意思呢?你定憎恨案犯吧?”
“当然。”
他们露出“果然如此,早这说不就行”神情。她接着问:“还有什想法吗?”
只能闭嘴。憎恨案犯和对事情看法完全是两码事。对该案过程基本上无所知,对不清楚事情发表感想,难道不需要花时间慢慢思考吗?两周时间是不够。
这想着,但什都没说。女记者开始问堂元博士别问题,针对提问时间结束。第二天报纸称是这说:“案犯可恨,别无他感。”
“哦?”拿起素描本从头开始重新看遍,完全明白她意思,“还真是。有点变,线条好像变硬。”
“是吧?把脸画得棱角分明,很棒。”阿惠看起来挺高兴。
想起昨天晚上堂元博士样子。他看到素描本,定要复印份作为资料。当时博士依然是副研究者目光。但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似乎和往常有点不同,像在忍耐着什似皱起眉头,表情甚至有些悲伤。问他怎,博士回答:“没什,你能恢复到这样真是不容易。”
“怎?”见有些走神,阿惠很奇怪。
摇摇头:“在想这幅画,整体感觉不同,大概是因为内心需求得不到满足缘故。正常男人被关在密室里这多天,也会变成狼人,这看来是狂,bao症表现。”
发布会后,记者们采访攻势持续很久。他们捕捉不到新线索,就开始侵入生活圈。不知是从哪儿探听到消息,他们拥到阿惠上班新光堂。幸好他们还没嗅出和阿惠关系。
“虽没提到阿纯名字,这样也等于是没有隐私。”
“没办法,这也不是从现在才开始。”
“可还是有点担心你出院之后事。”阿惠拿起素描本,翻开,看到里面画十三张素描全是自己脸,翻着翻着脸就红。
“真想早点开始正儿八经地画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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