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叹气。“那只提
个要求。能给拍照，把照片寄给朋友吗？可以
话想附上短信。”
她右手撑着脸颊，左手抱着右胳膊肘想
会儿，歪着脑袋点点头。“照片大概没问题，但得让们确认下你朋友身份。至于写信，得去问问堂元老师。”
“静候佳音。”
“期望值别太高哦。现在你身体……不，你脑子，已经不光是你自己。”
因为肯定你为人，才给你特别关照吗？”
点点头。很久没被人夸奖。
“对，探视问题怎样？”
问，她脸色又沉下来：“还不允许，还有许多问题没解决呢。”
“只见小会儿也不行？就是想让大家看看挺好。”
“抱歉，还不行。你自己可能没意识到，现在这个阶段对你非常关键。要是你受到点什
刺激，也许们就无法正确分析—这在某种意义上来说非常危险。”见沉默，她接着说，“谢绝探视还有个目，具体情况现在还不能说。全世界都在关注你现在状态，如果现在允许探视，大概媒体会蜂拥而至，那就没法治疗。”
“媒体蜂拥而至？”迎上她视线，“有那夸张吗？不就是被强盗打中脑袋吗？当然，对来说这是件大事，但不会是大众喜欢新闻吧，更别说举世瞩目。”
她边听边摇头：“你不知道，你能这样活着、这样和们说话意味着什。有天你会明白切。”
“有天？”
“再忍耐下。”她温柔得像是在和孩子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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