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凌河评价道。
“蹭着蛋。”严小刀吐槽。
“那你翻过来,蹭前面?”凌河把脸凑近小刀,四目相对,就是脸意犹未尽和不依不饶。早饭还没吃呢,生龙活虎凌先生又饿。
严小刀沉沉地笑出声,
“早”个屁,小镇上饭馆早餐时间早就过,快要上午餐!
刀爷今天又起晚。起晚如今已经是常事,严小刀都不好意思再跟别人显摆,他曾经有十好几年时间,都坚持着早上五点半起床洗冷水练功武人习性。
习惯就是拿来被身边最亲近人作弄和破坏。凌河对挑战严小刀早睡早起习性尤其热衷,精神百倍乐此不疲。
小刀你想早睡?偏要缠着不让你睡……
小刀你想早起,定干得你起不来床……
纵贯北美大陆落基山脉,终年白雪皑皑。山顶戴着雪白晶莹帽子,早春季节白帽子褪色,融化雪水就汇入山脚下大湖。雪松再将巍峨树影倒映在湖中,这里美如仙境。
湖畔,雪松林间隐约有条小径,交杂脚印隔夜又冻成冰痕,曲折地通往林间木屋。
屋外空场上有昨夜燃烧火堆余烬,黑色炭渣落在洁白雪地里,黑白分明,与院子里蹦跳觅食小松鼠身影样明快显眼。
这是凌河在落基山附近购置处度假地,他和小刀住木屋。
清晨,松鼠蹦上窗台,透过窗帘半遮半掩缝隙往屋里张望,爪子轻敲木质窗棱,再狂敲玻璃:两个喂食官呢?还不起床?喂,喂——
凌河那条腿不安分地挪过来,再挪过去,再蹭回来。
“你干吗呢?”严小刀哼道。
“摸你。”凌河表达贯直白。
凌河就是用大腿内侧去蹭小刀臀部,忽然发觉这个玩儿法很舒服。严小刀屁股长得很棒,肌肉结实,掐起来又有可供揉捏出型手感。他腿稍微收回来,伸进严小刀两腿之间,这蹭就蹭得严小刀受不,自己想要挪开。
“别闹。”严小刀瞟着凌河。
屋外大雪封山,室内地暖意。
夜燃烧壁炉里洇出浓烈木质松油气味,暖流沿着地板缓缓攀上床四脚,床上热浪袭人。严小刀面朝下趴在床上,半边脸埋进枕头熟睡,脑顶和后脑勺头发呈现出某种秀恩爱气氛滋毛儿蓬乱——昨夜里压乱。
条大长腿从被子下面压过来,温热躯体相合,从背后拥抱。
严小刀从枕头下面露半张脸,对爱人微笑:“早啊。”
“呵,早……”低沉甜美问好声,伴随是对严小刀耳垂和鬓角温存舔吻,凌河从身后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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