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子后院起火罪行败露,抓心挠肝寝食难安。看你们过得不好,就心安。”
“凌河你、你是这样……以为你也算是个做事体面人,你怎……”赵槐风像目睹怪胎似,瞅着凌河,平生没人敢以这种口气对他们家人讲话。
“怎样?!”凌河止不住抛出串窸窸窣窣笑,回敬道,“赵槐风你装什痴傻白甜?得罪不就是你们赵家?十余年前是谁心怀肮脏龌龊心思、利用卑鄙下流手段当街劫持绑架和父亲?是谁用令人发指手段把至亲挚爱人残害致死毫无人性底线?是谁高高在上道貌岸然还敢在人间厚颜无耻接受百官朝贺、对所作所为丝毫不以为耻无动于衷?赵公子,你有没有胆子现在去到你老子茶话会上,面对你家德高望重老爷子花圈牌位你扪心自问句,你们家手上沾多少罪恶血腥,欺凌过多少纯良无辜?你们家还有何脸面尚存活于世?你还敢在面前喘气?!”
赵槐风:“……”
凌河确实很久都没找到合适目标集中火力掐架,口齿都懈怠,战斗欲望都快要被平凡隽永二人世界美好人生消磨殆尽。赵公子骤然露面找骂,就是棍子敲醒他神智,点燃他心底从未真正熄灭复仇火种。
赵槐风也受惊似打起寒战,双浑浊迷茫眼珠子瞅着凌河,似乎是对这些往事并不清楚,实际却又明明是清楚,他是解内情。这人仿佛就是惊异于凌公子时过境迁这些年,仍然对当初至亲之人离世心存报复执念,还伶牙俐齿地念叨他。
赵槐风努力地睁着双眼,十分不解:“凌河,毕竟过去这多年,你父亲他,人已经不在,现在咱们再说什,他也不在,但你还年轻,活着还要活!你这次千里迢迢回来,对们穷追不舍死咬不放,你究竟想要做什?你想要达到什目?这样玉石俱焚两败俱伤,对你大家有什好处?”
“哈哈哈哈……”凌河敞怀笑,确实有趣,这确是两个截然分明世界,互相连呼吸空气都无法交流。
他眯眼笑出最恶毒表情,“想要达到什目?……赵公子,就想看到你们赵家被扒皮揭面昭告天下这天,想看着你们三代世家被满门抄斩永世不得翻身。想看着你那伪君子老子拖着丑陋肮脏流脓身躯爬在地上,跪在脚下舔食这个房间地板上发出腐败腥气血迹,舔干静你们自己亲手造就桩桩罪恶!最后,想听到你们向细细致致地描述,你们家子被投入油锅里煎炸、被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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