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仍然有些迟钝眩晕,知道是因为药物麻痹作用。他缓缓调整呼吸,打开眼睫,越过之前那段断片儿记忆,回忆起他好像刚刚给严先生送枚求婚白金指环。
指环就套在饮料杯吸管上,小刀没瞎就应当看到吧?
他没好意思当面表白求婚,扭头走开。甜言蜜语肉麻话天生就不擅长,他就擅长找茬儿骂人喷毒液。如今俩人感情太好,也没骂,对着严小刀他空有身才华都使不出刀枪来,就只能在床上干。
疲乏沉重肢体动就造出不和谐声响,他发觉自己背靠着坚硬墙壁,被锁在墙上。他双手左右高高抬起,被铁铸镣铐式样玩意儿固定在墙上,双脚被同样固定。
这样禁锢姿势着实可笑、幼稚!
这就是某个种群恶毒杂种们自以为是胁迫人手段,以为这样就可以吓破他胆子、摧毁他精神、消磨他意志、逼迫他屈服就范?特意将他劫持到这里,就为这个无聊目,这帮人在覆灭之前垂死挣扎再给自己多加场戏,对吗?
这个房间、这整栋大楼气氛都如此眼熟。时过境迁,可能已经有过不止次内外装修,房间装饰翻新裹数次,但这股熟悉味道无法掩饰。他来过这里,十余年前,在他远没有现在镇定强大年纪。
门外传来数人脚步声,房门打开,今天主角行迹匆忙地闪进他视野,终于粉墨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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