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舒服,就停下来。”严小刀含着凌河耳垂,几乎忍耐不住,性器也像是怀有感情活物,头也不回地牢牢钻入凌河两腿之间,深埋着颤抖。他浑身皮肤像要炸开似难受,不敢过分强迫,生怕下秒毒液包就在他
“真想要啊?”凌河抚摸他后背。
“想。”严小刀十分干脆。
“出门找熊爷撸去,熊爷也是带把儿。”凌河指门外走廊。
“操!”严小刀捏凌河要害,被窝里阵窸窸窣窣你推搡,动静不善。
凌河也没生气或者表示嫌恶不满,但眉宇间能看出淡淡迟疑纠结,耸耸肩膀:“咳……”
嗓音轻撩。
严小刀垂下眼睫审视,伸出手握住自己性器,用粗糙手指轻缓地捻,直捻得这玩意儿重新勃起,线条硬朗坚挺,青筋徐徐地胀出。他又拉过凌河手握住,就是给凌河看,轻声问:“喜欢吗?”
凌河用眼神说:喜欢。
严小刀亲凌河眼皮、额头:“做吗?想来吗?”
严小刀动作温存,试探节奏不疾不徐,这样问话意义非同般,当然不是般寻常“做”。
“哥技术很好。”严小刀耳语着吻身下人。
“你技术很好?怎不知道,你跟男人做过?”凌河揶揄他。
“啧……骑马技术很好,骑骡子就不会骑?”严小刀脸经验丰富和理所当然。
“靠!你他妈才是骡子!”凌河狠狠脚踹去。他已经学会小刀某些口头禅。
“不会弄疼你。”严小刀继续磨洋工,心里隐隐察觉今夜不是个好时机,但他说出口就骑虎难下。今天晚上就是他冲动,试图步跨越界限。凌河总之对于切可能成为龃龉或障碍往事缄口不言,凌河有时强势得让严小刀有意无意地想要忽略些事情。
凌河很安静,余光扫过严小刀蓄势待发身躯,没有说话。
足足三分钟沉默,没能灭掉蠢蠢欲动火苗,空气中热浪开始燃烧。严小刀突然翻身压上凌河,用渴望和恳求目光逡巡在凌河脸上:“小河,让做次。”
坚硬性器已经抵在凌河小腹,严小刀在进步动作之前强忍着刹车,还是不愿强迫对方。
他从心理与情感上并没什不满足,不会觉着自己吃亏,没有那小气,只是身体里虚掩着股无法压抑本质上欲望,有机会就破土而出,如同打开闸门放水,这样欲望折磨他很久。
从生理器质性欲望上,严小刀认为自己还是偏1。只不过,他枕边伴侣年轻力壮器大活好,又愿意卖力刨地讨好他,他躺着享受也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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