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谦脸上射出冷兵器硬朗光泽,面无表情:“你爸手底下有没有擅长使用狙击步枪人?”
梁有晖战战兢兢:“没见过。”
薛谦坐姿很有气场,条手臂横在沙发靠背上,下巴微微收起,逼视梁大少:“枪手是在百八十米开外某写字楼楼顶开枪,随后快速逃脱。调看过监控录像,仔细辨认疑似枪手轮廓身材,这人和在火车站打冷枪杀手是同个人——你还记得你送那个游戏机?……所以,枪手是谁?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他现在是不是已经出境外逃,还是躲在城里哪个地方?!”
薛队长甩连珠炮似崩梁少脸。
“……哥。”梁有晖眼神无辜而难过,“幸亏还送你个‘救命宝’,‘救命宝’能把这事抵吗?”
发,结果撸出手发乳摩丝,黏黏糊糊白色泡沫质地,烦得他顺手全都抹到对方脸上衣服上,骂道:“抹得什恶心玩意儿?真他妈不禁撸!”
“哥,特别禁撸。”梁有晖抛个桃花眼,笑。
“省着撸吧你!”薛警官刻意回避开如此明显性暗示。
薛谦意味深长地说:“假如以后有天,没有七彩葫芦似宾利车开,你能习惯?”
梁有晖浑不在意:“那以后每天坐警车呗!”
“梁通就你这个儿子,将来你们梁家家业财产全部都要交付到你手上,他做出来事情你样都不知道这可能吗你糊弄?!”薛谦毫不留情地又甩炮。
“……”梁有晖呆怔着,手足无措说不出话,酒意烟消云散,大脑片空白。
薛谦还有另半线索都没透露,医院监控录像里留下暗杀游景廉嫌疑人背影,也是同个人。也就是说,
薛谦其实越聊越深地陷进去,原本设计软硬兼施套话逼供套路,丁点都使不出来。梁大少眼神清澈,毫无保留,薛谦徘徊在他设计套路上,不停地兜着圈子,自己快把自己套进去,作茧自缚。
他捏动自己指骨,冷不防地开口:“那天郭兆斌在锦绣皇庭对面,你们家开酒店里,被人枪击毙,你知道谁干吗?”
……
这种类似于刑警审案职业套路,首先云山雾罩扯些没用废话,用家庭关系人伦亲情作为麻醉催眠对手警惕性和意志力手段,迷惑嫌犯心思撬开嫌犯嘴巴,瞅准时机突然抛出关键问题杀手锏,打对方个措手不及。
“哥,真不知道谁干。那天都不敢上街去看,晕血,上医院输液打针都晕!”梁有晖就怕他薛哥又找他问案,唇边笑容蓦地消失,心里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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