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兆斌也不太走运,换车偏偏是从黑车换到辆绿车,层深绿色车漆在阳光下反射出惹眼强光,绿油油。凌河和小刀驾驶是卡车,车底盘高度更上层楼,视野宽敞。虽然高速路上车流密布,中间还有无数干扰车辆不停地走八字穿梭,他们视线最前方只看那辆绿车颜色最刺眼,目标览无余。
严小刀再次发过去目标车辆图片和车牌号码。
鲍局长急不可待地答复:“薛谦就在路上,很快追上你们,小刀你自己千万要当心。对方假若确实是当年凶犯,身上可能带枪,你不要轻举妄动,注意安全。”
严小刀问身旁这位帅哥:“你还会开卡车?”
“在纽约考过A牌货车驾照。”凌河眼神专注前方,“只有挖掘机不会开。”
途奔袭和惊心动魄遭遇?偏偏就今天没有加油。
严小刀瞟眼颤颤巍巍几欲崩盘油表指针,回手狠抽自己个耳光。
老天不由人,妈,今天如果因为自己这辆没油车子而放跑嫌犯,他愧对陆警官,没脸去见鲍局长。
郭兆斌终于被迫弃车,把他那辆挡风玻璃和车胎全爆破铜烂铁车弃置路边,逃窜上同伙另辆车。
严小刀对电话里低吼:“鲍叔叔们车没油,局长对不起不想掉链子!他们是要上高速,肯定不是往您眼皮底下奔,他定是要上燕津高速,往燕城方向跑!”
严小刀撸开袖子,小臂上蹭掉大块皮,露出红肉和层血珠。他没当回事,但他抬眼,凌河耳朵后方,散乱飘逸长发下面倏地流下道血线!
“你怎?哪伤?”
血线细长,在浅色皮肤衬托下触目惊心,不断流进凌河长衫领口,纷乱地流向胸口。
严小刀用自己衬衫袖口擦拭那些血,白色衬衫染红。
他小心地撩开凌河长发,顿时心疼坏。凌河好像是生生被扯掉撮头发,不知有没有揭掉皮,头皮上渗出
鲍正威道:“知道,们人已经过去。”
凌河咬住下唇,指骨攥住方向盘攥出道道青筋。他们旦开上高速路,开不远就要抛锚熄火。他余光扫到违停在路边辆卖菜卡车:“们换车。”
无辜卖菜大叔遭遇两名年轻力壮蛮不讲理劫车犯,打也打不过,追也追不上啊。严小刀坐上卡车副座时心怀愧疚,伸出车窗对卖菜大叔喊句:“您这车茄子萝卜油菜黄瓜们全部都要,付钱给您!”
凌河拉着卡车新鲜水灵挂花儿带刺茄子黄瓜,在高速路上猛踩油门狂奔。
他们被郭兆斌甩下段路程,但行驶方向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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