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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小刀和凌河在餐厅吃过晚饭,车内又抱会儿,在对方领口下面咬出吻痕,才不舍地分道扬镳。
他回到戚爷城里住处。他进门就瞧见客厅八仙桌上,用四方蚊帐罩子罩着大海碗打卤面,这才想起来。他狠狠弹脑门:哪个信口开河混账说晚上回来陪干爹吃饭来着?这回只能陪吃夜宵!
他顺着声音,蹑手蹑脚穿过后院门廊,乖巧地探头,戚宝山正坐在小马扎上,在门廊下面劈木柴呢。春夏季节砍下来木桩枝子,要储备起来,待到秋冬季节壁炉生火取暖使用。
戚宝山这人是真沉得住气,切吃喝休闲活动照常,跟前些日子吓疯那位游书记,性情是天壤之别。这让严小刀心怀戚戚,自己这位干爹真不是般人物。
,都感到喉咙干涩。
严小刀隔着座位毫不犹豫抱住凌河。
他几乎拽起凌河上身,把这人上半身生生又拔高几寸,表面上霸道地占有,实质是强烈保护欲望日夜折磨着他。他把凌河头搂在怀里,用嘴唇和粗糙下巴狠狠亲吻撕磨。凌河毫不迟疑回应他,吸吮他,直接伸进他衣服里大力抚摸后背和胸膛……
两人在很不合乎规矩礼仪地方把持不住,车里抱着吻个烈焰焚身。最终强行分开,发现双方手竟然都在对方衣裤下面缠绵,舍不得撒开这样真实鲜活温度。
“小河,什都没再瞒你,你还是不愿说实话。你有什血海深仇,你经受过多少不能明言苦难,咱们俩起承担,绝不准许你在这条路上独行。”严小刀挨个儿捏过凌河每根手指,十分爱惜,垂下眼睫避开视线,“如果你以前受过某些伤害,无论怎样伤害,希望你能放下。”
戚爷左手持把略长柴刀,砍木桩子力气颇大,这动静剁得,像是心里憋着口气——不会是想要剁他这个不回家吃饭不孝儿子吧?
戚宝山余光扫,瞥见墙后面猫着小贼:“出来吧,躲谁啊?”
“干爹。
凌河歪着头端详严小刀古怪表情,毫不浪漫地动手把他嘴巴也捏成鱼嘴,嘲笑他郑重其事:“知道你在想什,严先生,你跟薛队长样敏感多疑,胡思乱想还自以为扒出真相!”
严小刀被嘲,眼底红斑还没消退。
“不用担心,小刀。”凌河笑得强大而从容,“对任何伤害都无所畏惧,这世上已没有什人还能伤害到。”
这世上已没有什人还能伤害到。这话足以在严小刀心尖上拧出血。
能说出这样句话凌河,这路是已经嚼碎多少悲怆与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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