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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宝山像是入戏,吹弄起嘴边黑色长须,哼着戏词儿,拎过把长枪耍起来。
严小刀问出心中疑惑:“凌氏当年老板凌煌,应当也是无辜。这人也因为知道内
荒村郊外,阴郁苍茫雨夜中,伙人做下大案,血迹染红旅店楼梯栏杆。几块腐朽木板禁不住数个男人互相厮打分量,被踩得支离破碎几欲坍塌。
性命攸关时刻,什仁义、道德、人性,统统都泯灭在冲天血光中。当第滴血溅上眼睑时候,黏稠血腥气足以覆盖个人骨子里所剩无几冷静、胆怯与良知,接踵而至疯狂厮杀无可挽回,刀刀都见血……
戚宝山是左撇子,左手拎就是那把宽口钢刀,刃口上血珠滴滴淌到地板上。
他必须动手,那刻彰显出凶狠残酷恰恰也是他赖以自保道护身符。这样杀人越货场面,你假若显示出丝毫软弱怯懦,都会招致刀刃加身,都可能成为陈九之后第二个刀下之鬼。戚宝山没有退路,狭路相逢场遭遇战,让他在别无选择之下与张庭强、游景廉默契地选择联手,彼此无论情愿或者不情愿,都已经成栓在根线上蚂蚱,每人手上都沾满鲜血。
女人苍白面孔与失声尖叫几乎穿透淅淅沥沥轻薄雨声,让作案团伙猝不及防心惊肉跳,瞬间不冷静让无辜目击者大祸临头……只是没有想到,李淑萍双手被绑、堵住嘴巴塞进衣柜时,游景廉双被血色浸透眼,竟然将视线罩在那位颇有姿色妇人身上……
戚宝山对眼前突如其来波折感到恼火,这完全不符合他贯缜密谨慎行事作风,这样定会牵连越来越广,丁点火星演变成不可收拾燎原之势。他语带嫌恶地骂游景廉:“就饿成这个样子吗?定要碰那女?真他妈丢人!”
游景廉下半身衣冠不整,撅在衣柜外面,衣柜边缘流出滩酱红色血迹。
戚宝山嫌弃得脚蹬姓游后屁股门。这脚也让二人多年来互相都看对方不爽,心存忌惮,互不来往。
游景廉身带隐疾,想要做贼偷腥却没有副好用“把式”,越是这样常年受到生理困扰男子,越是在变态心理折磨下试图证明自己“雄风”,专门向没有反抗能力老弱妇孺下手。这家伙因为自身阳痿疾患竟没有做成,有心而无力,当真令人鄙视。
这人龌龊恶行,却最终逼得他们再次杀人灭口。烈火中凄惨呼号被烧灼成焦黑尸身,就是此生犯下不可饶恕罪孽,所有人灵魂在烈火中化为灰烬,没有路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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