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你是谁,耍赖终究耍不过凌大少爷。凌河脸皮极厚:“你妈妈说今天救她,允许这干。”
俩人撸开膀子你下下,掐会儿才善罢甘休,顾忌到严氏尚不知情心理承受能力,谁也没有过分为难谁,终究还是互相珍惜疼爱。
严小刀检讨自己对待凌河是不是太谦让?这人尝到番甜头,愈发要登着他鼻子上天。
而凌河自检讨他这些日子确实有失常态,已经发展到面对小刀即自动切换成色心四起、*者见*状态,但凡瞥见小刀肩膀上块旧疤,衣服掀起时不慎露出腹肌,立刻就能将思路堕落下滑到这个人下半身,联想到两人亲密无缝衔接共赴巫山云雨美妙……这二十多年来,在见到小刀之前,他确实白活。
睡过去时候,两人都忍不住抬起慵懒发沉眼皮,瞥眼与卧室相通起居间里那架三角钢琴。施坦威放射出低调华丽光芒,注视着暗夜里相拥而眠双人。那束光穿透起居间与卧室之间路径,遥遥地将色泽打在他们身上……
寸,个就顶南方包子六个。严小刀吃六个大号包子感到腹胀,伸筷子在盘子里数,发现凌河口气塞进去八个,吃包子都不用咀嚼。
严小刀说:“不用这卖力捧场吧?撑着你啊。”
凌河口里塞满,嘴角滴油:“真好吃。”
男人食量就好比女人容貌,二十五岁是道矮坎,到三十岁那就是道万劫不复分水岭。凌先生到底年轻,咱们严总已经感到丝年龄上危机感,饭量竟都拼不过……
两人这夜,是第次安安稳稳地睡在严宅主卧大床上,拥被共枕。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严小刀把凌先生留在被窝里睡懒觉,他自个儿趁着洗冷水练功机会,把那几个最爱替他抱打不平,bao烈脾气兄弟叫到跟前,蹲在地上划道,讲出他在峦城疗伤际遇以及许多事情前因后果……万
当然,在严氏面前,他们同榻而眠借口是谈公事看星星,而且其他房间也都睡满实在没有多余床。
凌河侧身望着严小刀眼神别有深意,翻身利索地摞在小刀身上。这姿势对二人而言,也是与生俱来默契,方便他们面对着面,端详对方脸上随心情而动细腻表情,鼻尖顶着鼻尖。
严小刀皱眉:“小河你下去……妈就睡在隔壁,你忒好歹也给留点面子?”
凌河毫不相让:“不让来就别跟睡,你睡钢琴盖儿上去?”
严小刀也学会耍赖招数,说:“不然你去隔壁敲门问问,妈让不让你这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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