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放过你,怎能把你这样人再留给戚宝山?”
严小刀没有听到凌河低声喃喃密语。水面上隐隐发动机声和汽笛声组成嘈杂背景旋律,他仰面倒在不远处甲板上,几乎就是筋疲力竭,剧烈起伏胸口艰难地追逐氧气。
……
此时,码头上场遭遇战基本已经结束,而且是以边倒方式,总共也就持续几分钟。凌河手下人马把其余虾兵蟹将全部料理。
贸然引发争斗渡边老板,为自己愚蠢冲动和不及格双商付出惨重代价,伙人七手八脚地打捞着掉在水里扑腾挣扎同伙,逃窜着再蹿回到巡逻艇之上。
声才动,已是身经百战,那刻十分冷静,压低身形就地滚落躲开袭击,从下往上轻声划过刀锋白刃恰到好处将对手双脚靴底连同脚底板全部划开道罅隙,在悄声无息之中,以招釜底抽薪让对手在失声痛叫同时失去战斗力。
严小刀就地打滚同时眼角余光瞥见又道暗处袭来黑影,他仍是狼狈倒地之姿,借最后丝力气将飞刀出手,那细长刀锋简直像携带千钧之力,“砰”声就将那即将扑上身影原路撞回去,在所有人目瞪口呆注视下将那人“钉”在码头凉棚根木质立柱上!
严小刀滚至对手身边,伸臂摘桃,将戳在对手肩窝并不致命轻刀摘走。群人看着那家伙像泄气只憋皮球,沿着柱子出溜到地上。
就连凌总手下絮絮叨叨很不服气黑衣小子也住嘴,暗自倒呵口凉气,拜服。
凌河这时已经恢复冷静如常表情秩序,内心波澜壮阔巨浪滔天,但面色深藏不露,让人看不透他此时在想什。
凌河根本都懒得对渡边仰山乘胜追击,那假尼桑鬼子半边身子已经入土,在他眼里就是条卑贱虫蚁,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
他回头也看到游书记。游景廉是被严小刀并架着过来,方才露面就被按住,此时木木呆呆坐在棚
“你们都看到。”凌河声线轻飘地说,“假若将来真有战,们谁能拼过严小刀。”
身旁几人互相瞅瞅,诚实坦率地摇摇头:“严先生身怀绝技以当十,们打不过他。”
凌河点头承认:“没错,们拼不过他。今天只是抓个游景廉,倘若今天来人是戚宝山,以严小刀对戚爷忠心耿耿,他定跟血战到底,绝不会畏缩退却,也绝不会袖手旁观,他不会允许往前再走步。”
身旁数人陷入沉默。
凌河惨笑,爱恨交织之下吐露出真话:“小刀啊,你让能拿你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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