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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家具还翻倒着没人扶,严小刀将破裂欲碎茶几挪至门口,准备找人抬下楼去卖废品。他然后用力扶起后仰长沙发,颗哑光牙白色小物件终于寻到沙发折个跟头机会从缝隙里掉出,叽里咕噜滚向墙边,滚好远才停下。
严小刀微愣,过会才反应到,那是凌河刚才试图“藏”东西?
他捡起那只骨牌,在手里反复摩挲,甚至摸出骨牌棱角与众不同浑圆度,已被谁磨钝八个边角。许多重回忆掠过脑海,凌河那时无助地躺在赌桌上对他笑得妖媚,那场景新鲜得如同昨日。
这个人,这些日子,其实变化相当大,潜移默化,与当初已判若两人,只是二人朝夕相处,反而忽略许许多多本该重视起细节……万般复杂心思那刻风起云涌,严小刀猛地站起来盯着床上动不动人。
久性损伤。
他又将另只脚复位,两条骨相很美小腿已肿得不成样子。
他又楼上楼下跑两趟,取冰袋纱布和骨伤药膏。冰敷过后,凌河终于从深度疼痛中得到缓解,之前都快要虚脱昏厥。
凌河唇上那道血线,是为强忍剧痛不喊出声,自己将下唇咬破。严小刀突然俯身下去,难受地快速在对方出血嘴唇上吻下,吻得很轻,再将嘴唇重重落在凌河汗水淋漓额头上。
凌河没再发飙,打嘴炮力气都耗光,眼底行云布雨,齿间轻吐出血沫:“严小刀,你混蛋。”
凌河。
对说句实话成吗?
你直留着这张牌还时常拿出来偷看“心情”,与以为那种“心情”,是样?
“是,混蛋。”严小刀与这人鼻尖相抵,轻声认个错。
严小刀觉着今天这事他也是自作自受,他动手,完后他又心疼,最后还得跑前跑后给凌先生敷药疗伤。熊二和三娘那对哼哈二将溜上门来,左右守在门口狂吐舌头,嘲笑这愚蠢人类主子,家,bao是好玩吗?打完还不是你自个儿收拾地狼藉,然后床头下跪认错!
凌河将疲惫涣散眼神调出焦点,盯着他脸意味深长道:“严小刀,今天这件事,是你之间私事,与任何旁人和死人都无关,麦允良算什他不配放在心上……但绝不饶恕你。
“严先生,你等着,今天受罪,改日定全数奉还给你。”
“成,等着。”严小刀帮凌河理好头潮湿乱发,面无表情地抽身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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