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磨坊包厢内,凌河脸色呈现淡青色气若游丝地横躺在地,脖颈插着截断针。
尼古丁注射量不多不少,恰好让这人陷入窒息危险但又不会致命,或者说,恰好需要严总危难关头英雄救美,但又让凌河身体无伤大雅,总之死不……那根针头又是被谁掰断?
可惜俩黄毛杀手全都跳海穿越,总不能是杀手自己将凶器掰断。
而伊露岛赌场之内,凌河假若没有瘸,这人根本不需假作禁脔之态奄奄息躺在赌桌上做人肉筹码,凌河拍桌子就能翻身跃起,或许身形姿态比在场那群蠢货都更矫健灵活。看这人手指功夫不弱,拳打游灏东、脚踹简铭爵、再用两根指头捏死渡边仰山都应当不在话下,还需要他严小刀挖空心思赌那些牌吗?
甚至那段惊险又美好海上萍水相逢也是
,对吧……”严小刀摞在凌河之上胸膛起伏发抖,嘶哑声音终究向身下贴合人,bao露他钢铁躯壳包裹着脆弱。
凌河很薄嘴唇快速嗫嚅片刻,眼底好似冰川融化时从罅隙里透出道光芒,试图解释,十分想要解释什,却最终在这剑拔弩张时刻被小刀极为强势压迫逼出他更为强势叛逆和傲骨,什也没有解释。
怎样做人你懂就是懂,你不懂不屑解释。
凌河仍然高昂着头,他没对任何人低过头:“现在就巴不得赶紧被你甩开,严老板你今天够?滚下去离远点。”
严小刀:“……”
严小刀难受得说不下去,想到那时他沉醉在这段甜美钟情虚幻感情里厢情愿亲近对方时候,每晚在浴室里强忍着欲念碰触对方身体可望而不可及时候,却恰恰是凌河最嫌弃、最不情愿、最厌恶他时刻……假若所有温存都是虚情假意,切珍惜皆是自作多情,那种彻骨心寒,太伤他。
……
严小刀自幼命运坎坷,大风大浪都经过,以为自己可以看破人情冷暖与世间生死,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重伤,果然最伤人就是情关。
凌河这样冷傲要强,这样身逆鳞从不服软毫不妥协,这人得是有多强大心理素质和忍功,才能这长时间里纡尊降贵做小伏低,蛰伏在他身边?
如果再往前倒叙,‘云端号’那条船上又是怎样场戏?假若凌河腿根本就是好,这人就不会毫无自保能力不得不依附与他,红磨坊剧场内谋杀原本都不该发生,凌河就不会毫无反抗还手能力地被杀手拖入包厢,就不会被强行注射尼古丁差点挂,也就根本不需要某个痴傻呆子发疯似为他做什人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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