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小刀确实明白。他曾经几次委婉提议带凌河去瞧个专家,都被凌先生三言两语巧妙回绝,如今看来,以凌河骄傲和要强,这人倘若真瘸,定上天入地阅尽天下名医不遗余力也定要把自己治好,这人怎会愿意坐轮椅上?
他只是心软没有逼迫对方。他见过凌河腿部膝盖位置陈旧式伤疤,甚至粗大针眼,明显在少年时代曾经遭遇过肉体上虐待伤害,那些疤痕让他心软以至被蒙蔽。
凌河定曾经瘸过,因此懂得巧妙伪装残疾。但是,这人定已经治愈!
先生是个残废?
老主任活见奇葩似瞧着他:“就是嘛,都没有片子,哪能确定是骨骼出问题?如果病人行走不便膝盖不能弯曲,有可能肌肉问题,有可能韧带关节,甚至有可能是心理问题嘛!”
“是智商问题。”严小刀眼望窗外,淡淡地给出结论。
“……嗯?”老主任很想在诊断单上给严总下几服镇定安神中药,然后转去精神科。
严小刀强忍着千疮百孔全面崩塌式心理防线,又问:“主任,您这有哪位髌骨萎缩或缺失病人情况能解下?这类病人,他们平时能走吗?能通过康复锻炼恢复下肢能力吗?”
主任随手指门外走廊正走着名高中生模样男孩,低声道:“瞧见吗,就那个小孩,他就是天生髌骨萎缩缺失症,这不是康复得不错嘛!也能走,就是膝关节无力,下肢软弱,肯定没有正常人那利索,也不能参加剧烈体育活动,但康复后还是能生活自理……关键是你得把病人带来让瞧瞧!”
“明白。”
“多谢主任,打扰您。”
“病人不会来……他健康得很。”
严小刀撤开凳子起身,脸上仍维持富有涵养微笑,向医生告辞。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