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都没,你还不如直接去海里捞尸上来问个明白。”
半晌,严小刀点头:“那你就什都别说,闭上你这张嘴,再多说个字,把你舌头拔下来。”
凌河毫无惧色,也是脸傲然,绝不在这个关头认怂服软。他只要有丁点软弱、心虚、趔趄畏缩或者撒娇卖好,以严小刀聪明心智定看穿,定拔他舌头、剖出他真面目。
他那时以应激反射般手速也掰住严小刀两根手指,按捺不住想要凶狠发力。小刀快要把他脸皮掐漏,直捏到他牙床与口腔黏膜摩擦出血,比戳他个针头疼多。
他还是放弃,没有像掰断针管那样掰严小刀手,缓缓松开……
严小刀脸猛地靠近他字句送出威胁时候,凌河都没听清楚这人说啥,严小刀很好看唇形下子让他走神,小时前回忆鲜明如新直击他眉心,两人唇纹正中还嵌着抹血色,没有洗掉。
今夜两人,危急关头都不惜以命相搏,都放大招,只是个斩臂,个攻心。
两人在黑暗中,都懒得搭理对方,心有灵犀在吵架时反而不是好事,话不投机时又不能像小孩那样打闹耍赖,于是干脆用带矛刺视线互相较量绞杀,将对面人鞭挞足足七八个回合,都想压服对方都不能得手,却又是根线上蚂蚱,还睡在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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