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严小刀殷勤地替梁有晖将还未打开行李重新拎出房门,“少爷,送您下楼,给您指
“呵……呵呵……”严小刀直接都乐,从胸口荡出沉沉笑音。他玩味地望着凌河,琢磨这人脑子到底怎长得,这缺德!
凌河笑着回看他,副“本宫贯就这恶”尖锐表情,谁敢拦,你们能奈何?
严小刀很想替倒霉梁大少爷捏捏凌河这张俊脸和毒嘴。
梁有晖在套房门口与严小刀打照面时快活欣喜表情,让严小刀都不由得对这人生出同情愧疚与想要补偿心思。
严小刀抬高手扶着门框,低头猛揉自己鼻子。
圈,顿觉空间狭小、天花板也太低,他进来,严小刀都进不来。
“确实小点,睡地板。”严小刀略感抱歉,但他又没有插科打诨向公子爷哭穷习惯。
凌河可并不体恤严总片孝心,诡秘地冲他勾勾手掌。
严小刀弯下腰,双手撑在这人轮椅扶手上,做洗耳恭听状。
他是个很随意动作,然而撑下来再抬眼,却又迅速垂下眼皮回避。凌先生就是那种,远远眼望过去就被吸住视线忍不住想要移步近前细看人,旦真移近,这人好看得能将人全副意识吞没……严小刀不喜欢这种肢体感官和神经中枢不太受自己控制总要发痴走神状态。
梁有晖反而没有预料般炸毛反应,嘲讽道:“老子明白,为讨好你那左拥右抱如胶似漆年轻大美人儿!你住那间鸽子笼,玩双龙戏水都翻不起个浪来,现在后悔房间订太瞎?”
“有晖,回头哥补偿你。”严小刀弯腰颔首90度,真诚地作揖。
“哼,人情债你得肉偿。”梁有晖道。
“你想要哪块肉,随便你割炖,哥绝对不跟你讨价还价。”严小刀半不正经地笑道。
“严总,脑门上是不是写行大字,叫做‘人傻钱多快来耍’!”梁有晖照着严小刀鼻子掐把,直暗自迷恋那鼻翼上点勾人小黑痣,无奈舔不到人、尝不到那滋味。
凌河倒也不装蒜,伸手就往楼上指:“这船最顶层,是豪华复式套房,严总不知道吗?”
严小刀点头:“知道,都订满住人。”
凌河不屑道:“你不是有位土财主朋友,姓梁,叫梁有晖?”
严小刀:“……”
“他个人住两百坪复式有什用?他打算在里面放牧养猪吗?”凌河挑眉,仿佛理所当然,“梁少爷直很想请你去他那个房间睡吧,严总?咱俩起上去住他,让他下来睡你这间——你跟他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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