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大块肌肉。他为稳当地接住凌河,放任那张麻将桌砸上他手臂。越是高档实木桌子越是死沉,小臂这尺把长地方就肿起来,伤处涨成团紫黑淤血颜色,看着挺吓人。
他把跌打损伤油在掌心揉热,自己在灯下处理伤处。男人身上伤痕,他不想让旁人看到。
……
浴缸里池脏水从下水孔转出漩涡再缓缓流走,重新注入清水。
澄清后温水里,映出被水雾与云山点染过英俊面容,黑眉星目轮廓分明,凤眼如画。凌河后背靠在滴水瓷砖壁上,望着干干净净并无装饰白墙,像在品味副很有韵致图画,笑几声,自言自语,把这个名字重复好几遍。
“严小刀,久仰你大名,久闻不如终于见面,果然不是徒有虚名,今天真是幸会。”
凌河条湿胳膊从浴缸沿儿伸下来,从堆破烂衣物中摸出他悄悄留下东西,二指捏出那只“八万”骨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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