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长左右看看,发现没人搭腔。他瞥眼稳稳坐着把手,决心把白脸唱到底:“蔡易,你还年轻,你做事情太理想化。这个世界没有那容易被改变。”
“世界难以改变,是因为你这样人太多。”蔡易回答。
秘书长脸红又白,拳头攥得死紧。就在他即将爆发时候,把手敲敲桌面,中止两人争论。
“吵什呢?都是同志,就事论事,不许人身攻击。”他慢悠悠,语调沉稳平静,“按照
专人进行看管。这是最为妥善处理方式。们不能随意决定它存续和去留,只能先把它安置在个足够安全地方,最大限度降低它危害性,保存它价值。”
秘书长顿顿,看向蔡易,面色和煦:“零号仓和零号仓里犯人也是样。鹿泉事件是极偶然事件,不能用它来否定零号仓作用。”
蔡易:“秘书长,你认为零号仓里犯人和陈氏仪是样?你认为人和物品,是样?”
秘书长脸色变,张口结舌。
“们在这里讨论是人。人生命,人权利,还有人之所以为人尊严。这些在零号仓都是不能得到保障。无论普通人类还是特殊人类,无论婴儿还是成人,他们最根本特质,都是人。不要用对待物品态度去对待生命,认为这是所有特殊人类管理者和服务者,必须永远牢记宗旨。如果犯人触犯法律,那就让法律来惩治。零号仓这样监所实际上是什地方?”蔡易停片刻,“它是集中营。”
这个指控令秘书长和把手都恼怒起来。秘书长狠狠拍桌子:“蔡易!你不要说得这样冠冕堂皇!你现在也不过是利用鹿泉事件和零号仓来达成你自己政治目罢!”
蔡易仍旧平静:“跟你说人,你要提物品。跟你说零号仓处理办法,你却提政治目。在场,谁没有政治目?们当日来到特管委,们要管理特殊人类,要服务特殊人类,在场人谁没有对着保护法宣过誓?现在还记得当日誓言。让特殊人类和普通人类能站在平等位置上对话相处,让特殊人类融入社会,消除歧视,促进发展。如果有政治目,那这就是政治目。”
他字字铿锵,时间整个会议室都鸦雀无声。
这样大话扔出来,没有人再反驳,秘书长只是冷笑声,袖手说道:“别忘记你妈妈都做过什。”
蔡易不卑不亢:“永远不会忘记。所以今天才会在这里,提出这个议题。尊重生命是们原则,不应该成为们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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