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过去等吧。”秦戈对蔡易说,“大概十分钟后上楼。”
蔡易客客气气地离开,谢子京奇道:“上楼?做什?”
“给他做‘海域’巡弋。”秦戈解释,“自从蔡明月那件事之后,蔡易‘海域’就直不平静。他是单亲家庭,跟蔡明月毕竟是相依为命母子,他确实需要排解。”
谢子京极度不愉快:“让他找别人。”
“他打算找卢青来,被拦下来。”秦戈看着谢子京,“谢子京,这是工作。”
迎面走来,两人打个照面。
谢子京对蔡易所有印象都不好,尤其在得知蔡易曾关心过秦戈伴侣问题之后。此时两人见面,谢子京张脸立刻挂上警惕敌意:“你来干什?”
蔡易瞥他眼神很不客气,带着嘲讽和轻蔑,也没有回答他问题,擦过他肩膀径直往电梯走去。
谢子京是过来接弗朗西斯科。弗朗西斯科在酒吧里活动时候全都被监控摄像头拍摄下来,凌思远死亡时候,他正在人群中随着音乐高喊孟玉名字,嫌疑消除。在刑侦科呆晚上弗朗西斯科疲惫不堪,在洗手间里匆忙洗个脸,出来时便看到谢子京脸焦急。
“快去上厕所。”他说。
谢子京紧抿着嘴,转身进办公室。秦戈处理完手头邮件便离开,危机办没有给他设置专门调剂工作室,秦戈建议蔡易选择高天月办公室。他约蔡易到危机办以及推荐高天月办公室,全都是有私心。或许这次巡弋之后,调剂科就能拥有个完整且完善调剂工作室。
弗朗西斯科早餐都还没吃,分别从面前三人桌上拿点儿。他见过唐错,但没有见过白小园,见白小园眼睛就移不开,快速咽下饺子说:“你定是危机办最好看女孩吧?”
白小园热情万分地把自己还没吃整袋切片面包往他怀里塞:“你怎知道!”
弗朗西斯科:“见到你第眼就知道。可
谢子京说着“走走走”,拉着他就往安全通道跑。蔡易搭乘电梯停在楼,两人气喘吁吁跑到楼,谢子京正好看到蔡易身影消失在侧门。
他心中惊:蔡易是往调剂科去。
回到调剂科时,蔡易正跟秦戈在走廊上谈事情。见到谢子京和弗朗西斯科进来,两人同时中止谈话。谢子京满腹狐疑,眯起眼睛看蔡易:“又想来打架?你蜥蜴还没被挠够?”
“不是蜥蜴。”蔡易更正,“是科莫多龙。”
谢子京冷笑声。在秦戈面前他不好再对蔡易不客气,便站在秦戈身边,等待两人继续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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