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京顿时把今日所有安排都抛在脑后。他不想出门,不想买菜,不想和秦戈讨论任何深入问题。他只想和他在这处小房子里,碌碌无为地虚度每分秒。
晨起鸟儿掠过楼顶,在谢子京宽大背脊上落下转瞬即逝影子。
他们小声地说笑,隔着个小窗户亲吻爱人。
作者有话要说:朱敬字幅淘宝搜就有,它是送过礼物里几乎所有人收到都会大笑然后疯狂赞美类。
“有人生来就被幸福拥抱。有人生来就被长夜围绕。”——威廉·布莱克,《天真预言》
“求爱歌。”谢子京靠在小窗上笑道,“以前在西部办事处时候他们教。”
歌是用异族语言唱,缱绻悠长。骑马少年在草原上邂逅心爱姑娘,他跟姑娘许下诺言:羊群去到哪儿,他就跟着她去哪儿。雪山为证,草原为凭,他颗真心像永寿太阳,也像永远纯洁月亮。
得到难得听众,谢子京唱完首又来首。全都是情歌,尤克里里琴弦被他轻快弹拨,秦戈听不懂这些语言,但听懂这些歌里情意。
他之前直觉得这个小跃层上窗户设计得十分奇怪。不大不小,可以容人进出,外面还有个小阳台。这不安全,不保险,但秦戈今天却发现它新趣味。
谢子京靠在窗边看他,笑着问:“能起来吗?”
秦戈:“废话。”
他挠挠头,掀开被子下床。谢子京吓跳,连忙正正堵在窗上,高大身形几乎挡住所有光。
“不穿衣服?”他说,“对面会看到。”
秦戈边打呵欠边朝着窗户走过去,双手撑在窗棂上,和外面谢子京接吻。
“只有你能看。”他声音很轻,里面还带着似有若无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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