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
？”谢子京问。
秦戈点点头。
谢子京收走他
笔和纸，走出办公室。
秦戈坐在原地，片刻之后转头看身边巴巴里
巴巴里狮蹲坐在他身边，挺直腰，好让秦戈可以靠着自己。秦戈忍不住伸手抱住它，把头埋在它浓密金色鬃毛里。谢子京信息素充沛地涌进他鼻腔和每
个毛孔。它们没有挑动秦戈欲望，只让他感觉温暖和平静。
怔忪之时，他看到谢子京忽然靠近自己。
吻落在他额头上。谢子京撩撩他头发，又在他眉上亲下。
秦戈被他温柔抚慰弄得呆住。
“要好好工作啊。”谢子京说出古怪话。
档案问过高天月：“既然水位迅速上涨，所有人不幸罹难，为什
当时纸质手记仍然保存完好，甚至连点儿被水浸染痕迹都没有？”
他指着档案里照片。照片里是本完好无损笔记本，虽然只拍封面，但封面上并没有任何水痕。
“为什只有封面，没有内页照片？”秦戈其实心里有千百个问题，鹿泉事件所有记录在他眼里全都充满漏洞。
然而高天月只是耸耸肩，摊开手：“鹿泉事件是某个绝密任务意外，
也不清楚。”
秦戈对档案室里被严密封存绝密架深感兴趣。但有资格打开绝密架查询资料人极少极少，就在秦戈还在绞尽脑汁想办法时候，高天月让他升个莫名其妙职，成为精神调剂科科长。
他把秦戈牵起来。
“写完送你回家。”谢子京说，“陪你睡觉，不会做噩梦那种觉。”
……对，这才是谢子京。秦戈被他按在凳子上，看着面前纸张。他恢复很多，情绪宣泄让他平静下来，至少手不会抖。
谢子京听完他这些故事，句评价都没讲，只是撑着脸坐在秦戈对面，看他行行地写字。
秦戈足足写个小时，详细描述毕凡“海域”里自己看到所有景象，只是毕凡藏于深处秘密他则笔带过。
空洞越来越大。他仍然害怕黑暗，黑暗会让他想起噩梦之中长渊与哭声。他还害怕始终没有找出答案自己，因为过于懦弱而无法给逝去父母查出真相.
番话说完，秦戈出身汗。
他靠着柜子坐在地上，谢子京则蹲在他面前，认认真真地听他说完这些颠来倒去话。
“……不好意思。”秦戈捂着脸，长长叹口气，“这些事情太烦。”
谢子京仍旧沉默，伸手摸他头发。秦戈忽然鼻头酸：他熟悉这样手势，这是谢子京摸长毛兔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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